相亲(含h)
就季让谈恋爱这事,宿舍冷了两天。
谁也没搭理谁,就连着陈天韵和李净两人也不说话,搞得宿舍剩下几位摸不着头脑以为有什么世纪大战要爆发一样。
那天下午没课,季让吃了午饭就收拾给人家教去了。
人一走,陈天韵就坐不住了。
“不是李净,他谈恋爱了为什么你比我生气啊?”他是真不懂。
李净回完信息,收起手机,撇下一句“那是因为你没撮合你姐跟季让在一块”,随后拎着外套也出了门。
陈天韵愣了有半天,怎么季让谈个恋爱还错到他这来了?
季让今天出门早,比平时家教的时间提前了一个小时到,只是他没去家教,去了陆鹿家那层。
她说她今天休息问他要不要来,他就来了。
季让带了钥匙没开门,摁了门铃。
知道是他,陆鹿没换衣服裹着浴巾就给他开门,她洗完澡吹了头发,一股茉莉花的清甜缠着她,季让换鞋的时候没忍住问她涂了什么。
“护发精油。”她弯腰凑过去,“好闻吗?”
季让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有点不适应,耳朵跟着红,他尽量不去看她粉白的胸口,侧开脸:“很香。”
换好鞋,陆鹿站他面前,疑惑:“怎么没带钥匙?”
没等季让开口,她又说:“或者你下次来输密码也行,110711,别忘了。”
陆鹿领他回了房间,他坐在床边看她化了会妆,百无聊赖,玩起了扫雷。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么无聊的游戏了?”陆鹿从镜子里看他玩了两局,“从再见到你你就一直在玩,之前的游戏呢?”
“不怎么玩了。”他在思考雷的位置。
陆鹿笑:“不会是因为躲我吧。”
季让闻言摇头:“没,就是突然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想玩了。”
陆鹿定了层散粉,碎碎念着:“我一开始没觉得这游戏多好玩,有点幼稚,操作不稳还特容易找不着方向,可玩着就发现有点意思,手感也有了,现在没你我也能拿第一了。”
季让想起最先前那会带她开房间跑地图,每次跑一段都要按着刹车键等她,看见她来了又继续走,好几次都在终点晃悠,最后让她赢。
“下次你想玩可以叫我。”季让解释道,“我现在做家教的小孩也喜欢玩,他表现好我偶尔会陪他玩几局上上分。”
“表现好才能玩吗?”
陆鹿化的淡妆,嘴巴涂了淡淡的肉桂色,她带着疑问的语气走来,居高临下,又很自然地跨坐在他身上。
季让身子后仰,把手机放在一边,一只手握着她的大腿。
“那如果表现得不好小季老师还玩吗?”陆鹿里面没穿,只有一件浴巾遮着,她说这话的时候在脱他的外套。
季让任她脱了外套、卫衣,想去吻她,被她躲开。
她说:“我刚化了妆。”
最后他吻在她的颈处,发尾扫着锁骨,茉莉花的气息慢慢散开,他听她说想做,但时间好像来不及了,她微微喘气,蹭他:“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你结束了来我家。”
部位的触碰变化明显,季让眉头紧着,还是将她扑在床上:“今天不是不上班吗?”
陆鹿去摸他的脸:“约会啊,和男人。”
她问他信吗?
他说:“不信。”
她笑。
浴巾也是这时散的,他扯的,季让将头埋在她的胸口,舔弄着她,帮她口了。
他跪在她的腿间,两只手握着她的腿分开,舌头胡乱地打圈、挑逗,陆鹿受不了他这样舔她,撑起身子抓着他的头发,告诉他:“可以了。”
季让没停,依旧在弄。
陆鹿叫他的名字,声音颤抖:“别舔了季让……我真的不行了……”
季让前后帮她口了没几分钟她就到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上来,腹部抽颤明显,下面也湿漉漉的。
他从她腿间起身,若无其事地套上卫衣,穿上外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像是刚帮人口过,唯一差别就是帐篷起得不小,陆鹿没饶他,用脚趾贴着他蹭。
季让握住她的脚踝,语气轻淡,眼里欲望却深不见底:“什么时候回来?”
“你猜。”她笑。
季让猜不到,也不猜了,拾起手机先走了,留下一句:“等你回来。”
陆鹿陷在床上,她还真是小瞧了季让了,记得当初不过就是在台球馆注意到他,凭着一手好球和一张干净的男高脸让她惦记好久,那会儿他什么都不懂,全是她主动走向他,后来关系僵了一段时间又慢慢回温,再后来就是现在,他们睡了,床事也被他信手拈来,像是一瞬间忽然全开了窍一样让她现在都还有点没从之前的那股劲里缓过来。
她说他们的关系是炮友,可却与之前的感觉完全搭不上边,没有上床亲热下床陌生,更没有利益存在,是时时刻刻都想见他的那种。
陆鹿也搞不懂了,只知道即使他们睡过,她想跟他上床的念头也依旧强烈。
她没再往下想,等身体冷静下来挑了衣服出门。
今天她约了人,家里给她介绍的,说是让她去见一面跟人家认识认识,去店里的路上她还接到舅舅生怕她临时反悔不去特地打的电话呢。
店里不忙,陆鹿又比约定的时间要早到半个钟头,她跟夏夏交代了几句进了小房间。
其实房间不小,当时签下这个店铺的时候房东就说了这个房型不太容易租出去,但陆鹿就奔着多出来的一块空间,后来在装修上也花了点心思:与店里相连的一面墙被她让打通后装上了双面镜,里面可以清楚地看见外面的动向,而外面镜面用涂鸦和仿真花草装饰看不出一点端倪。
视野很好,她很享受,偶尔打烊在店里调酒喝不想回去的时候就会在这呆上一晚,没她的允许没人敢随便进来。
陆鹿坐进软皮沙发,光着脚轻踩在皮面上,她突然产生在这跟季让做爱的想法。
但也只是想想。
等人的时间里徐诺菲打过电话,说要来店里坐坐,问她在不在。
她回:“在是在,但陪不了。”
徐诺菲说不用她陪,让她忙,自己带了人。
十分钟功夫,人就到了。
“想喝点什么?”陆鹿亲自给她和她带来的人倒了杯水。
徐诺菲把怀里的约克夏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店里有没有新品?”
陆鹿笑:“我这店没开几天,全是新品,要不你都试试?”
“也行。”徐诺菲接她的话。
“我给你挑两杯在我这排得上号的,一份山楂巴斯克,和玫瑰司康。”陆鹿让她别闹,去餐台端来了两份甜点,“饮品还要一会儿。”
陆鹿拉了个椅子坐下逗了逗小狗,察觉到某人不太友善的目光,开玩笑:“菲菲,你带来的弟弟今天对我有点敌意是怎么回事呢?”
徐诺菲“啊”了一声,看了看李净:“没有吧,我家净净挺好的呀。”
话题没停在李净那,徐诺菲问她:“我看你店里也不是特别忙啊现在,那你电话里说你陪不了我是怎么回事?”
“人还没来呢。”陆鹿说。
她问:“什么人?”
“相亲啊。”陆鹿无奈摇头。
“啊,相亲?”徐诺菲这会才注意她的打扮,咖色的挂脖毛衣搭深棕鱼尾裙,简直一改常态,不过她更惊于陆鹿居然相亲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