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微h)
房小白,煎个鸡蛋鸡蛋生死难料,煮个汤圆汤圆面目全非,有时候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丢人,季让咳了咳:“不然你觉得这个家里还有谁给你做这些?”陆鹿还真想起一号人物,她笑得肩膀直颤:“田螺姑娘。”季让也跟着她笑。晶莹的玻璃罐被打开,山楂的酸甜味满溢在空气里,陆鹿用指尖挑了一抹含进嘴里,她觉得季让亲手熬出的果酱不光有卖相,味道也很好,口感也很细腻,用来做巴斯克肯定无可挑剔。动作快的话应该能趁着晚饭前做出一份进冰箱,陆鹿边想边准备合上盖子,一只手握着她的腕关节,打断了她的动作。季让眸光如晦,喉结上下滚动,从她伸舌头舔手指他就眼里就像起了火。他抓着她的手,含住她的手指,上面还有山楂的甜。陆鹿端坐在床边,湿软的舌面刮着指腹,她能感觉到全身有麻麻的电流感流过,后背也不自然地开始僵直,她想要收回手指,却被手掌的主人握得更紧。呼吸变得不太自然:“季让,我的巴斯克还没做完。”“你不是做了一个吗?”他眼皮没抬半分。“那个是原味的。”陆鹿解释道,“我是要做山楂味的,刚好试试你熬的山楂酱。”“现在就能试。”季让松嘴前还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她的指腹。陆鹿心跟着一颤,酥麻的刺激感直冲天灵盖,她还没搞懂季让说的话的意思,手里的罐子就被他放在床头,身体也被他压在床上,不能动弹。针织衫上金属质感的纽扣被他轻易捻开,胸前大片嫩滑的肌肤裸露在他如火的视线里。玻璃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打开,陆鹿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摁着罐口,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山楂酱包裹着他的指尖。冰凉的温度,黏腻的触感。随之而来是不正常的温度。她的身上被抹上一片又一片的深红色,季让低着头,埋在她的心口,品尝着他亲手做的甜品。滚烫的舌面卷着细微的颗粒感留下一处又一处的烙印,陆鹿拱起身子,抓着他的头发,眼角泛起潮红,嘴里被他两根细长的手指胡乱地搅着。“姐姐。”季让挺直腰背,沾有山楂酱的嘴角噙着笑,声音低哑性感,而这句姐姐对她无疑是暴击,他压着她的舌头,裹着津液慢慢抽出,语速放慢:“甜吗?”陆鹿微张着唇,在喘气。季让嫌碍事地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而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扒干净了,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从抽屉里摸出昨晚被他用剩下的小雨伞。他进来的时候很慢,光滑的表面印出他的纹路,磨得她不上不下,连呼吸都停滞了好几秒。纤细的手臂挂上他的后颈,陆鹿被顶得娇声连连,紧要关头季让还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坐在他身上,深埋在体内的东西让她不由打颤,陆鹿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两腿间的酸胀感丝毫未减。季让凑在她耳边吹气,宽大的手掌抚着她的后背,沿着后脊轻浅地滑下,有些安抚的成分:“好点了吗?”陆鹿不想跟他说话,只将他抱得更紧,然后无助似的摇了摇头。“那要怎么办?”季让问她,动的频率也慢下来。他这种速度对她来说简直是灾难,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还会让她更难受,陆鹿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她难受得呜咽,刚要开口让他快点,季让就提前预知般加快了动作。性器抽捣着软肉,陆鹿感觉到自己正处在一个临界点上,季让把她越送越高,灵魂出窍一般,她绷直脚背,仰着颀长的鹅颈,大脑一片空白。做了两次季让也没放她去厨房,他说他不想吃蛋糕,只要她就够了。陆鹿被季让再度压在下面,头顶的灯光刺眼摇晃,她下意识抬手遮住了眼睛,迷迷糊糊说了句:“我想。”季让关了灯,抓着她的手十指相扣摁在床上,带着一丝丝委屈的语气:“吃我,好不好?”视线很暗,陆鹿还是吻到了他。朦胧的雾雨裹挟着白色的雪粒子簌簌飘落,湿雪挂不住枝头,隐匿在大地,来得悄无声息。是东城的第一场雪。陆鹿不知道,她似乎还能尝到山楂的味道。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