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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十五北信介(二)

 

秋收这段异常忙碌的日子后,总算迎来了小段休息。

正值车队休假,桐月跑到了兵库县赖在北家,下午闲暇跟着去了田间。对农活不懂的桐月躺平在小山坡上看书,不远处的男人在做着翻地的活计。

运用旋耕机的速度快上一些,不消几个来回北信介就能忙完,日头落得早,他稍一回头便就能看见等待他的爱人。出门的时候北特意带上桌布,小山坡上的人趴在枕头上休闲的翻着书页,微风吹拂撩起她松散束着的长发。

猫咪在半是阳光半是树影的位置呼噜翻身,几个滚能到桐月身边讨懒,宫治没空照顾小猫时就会放在北家。

光是远远一望,北信介都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他收好了工具才靠近。

看的认真都没有留意到日头和接近的人,桐月后知后觉的侧目,这会北已经蹲下身停在她身边。

“结束啦?”她放下书本扑向就近的北信介。

“嗯,结束了”他边说边揽住人,旁边的小猫咪看了看,也有样学样的跳到两人身边,和它女主人是越来越像,北信介空出一手接下。

晒了阳光的猫猫和爱人身上带着暖融融的味道,他收手抱得不觉紧了一些。

回家的路很是平坦,桐月突发奇想的不想走,他顺从的弯腰像是从前一样将她背了起来。

得逞的人是因为被时刻宠着,才会如此想一出是一出。

桐月聊到下午看的书,聊到马上开始的秋日祭,他单是听着她在他耳边说话,然后给出每一句的回应。舒适的环境里人总有说不完的事情,哪怕是鸡毛蒜皮的讨论晚饭。

很快住宅区近在眼前。

她晃了晃腿,北信介背得稳当,任由她说到兴头上偶尔的摇晃。比起来甚至是北放在胸口包包里的小猫乖觉一点,光是懒洋洋的舔着爪子。

“——阿北”

“嗯?”

进入院子的刹那,门上的风铃晃动作响。桐月也下来绕到北信介的身前,四目相对间,她说她不会再让他等了,简单的一句话让北信介顿住。

“所以,再为我做一遍那件衣服吧,我穿花嫁是不是很好看?”。

就在昨天晚上,桐月梦到了一些过去遗忘的记忆,那段遥远前世的身后事。

那一位一直等着她,甚至愿意付出一切的少年,她不会再辜负。被赐予的时间转动,那段他从未提起的伤痛,桐月想用另一种方式去弥补。

“我现在和你求婚的话,阿北会不会答应呢?”

并非是玩笑,随着桐月拿出准备的戒指盒,来前她就有这个打算,现在亦是初衷不变。

北信介恍惚了一阵,低头忍不住的轻笑,他这是被求婚了。

“衣服从我们重逢开始,早就已经做好了——你知道的,我永远不会拒绝你”。

暮色落尽院内,北信介拿出了他早准备好的花嫁服和戒指,这场求婚虽然是被桐月领先,但他依旧能从容地继续进行。

总是如此,不让她吃亏。

他这一次亲眼看见了她穿上这件和服,这件每个阵脚纹路都在他脑海中千千万万遍的衣服套在了桐月的身上,手心度过来的温度是热的。

正是这份真实让他心神摇弋。

台前的桐月依旧是盘不来头发,回头里先一步望见了对方灯影下在闪动的眼眸,浓厚的秋水浮动般潋滟,为此她稍有一怔。

于是桐月侧身,借着北信介的肩膀攀附吻上。比起语言上的安慰,动作里是他们的默契。

一切的开头都是因为这么一吻,后续开始渐入,变了味的成了其他。北信介轻松的掌握回力度,彼此间唇舌的缠绵温柔。

刚刚穿戴上的礼服半褪,吻沾染上了锁骨,带着微薄茧子的手覆入了腰际。里外的两条腰带被解开,顿时衣衫开始起乱,像是原先含苞的玫瑰无形绽开。

比起来男士的衣服好脱一些,没几下就能掀开。着白色里衣的北信介牵着桐月的手,帮着她先脱下他自己的衣服,很快少了上衣的温度渡得更深。

桐月将手搭在北肩上,手心底下的肌肉完全不输那群好运动的,很快她连着坐在了他怀里。

想到措施的北单手将人抱了起来,他动作相当轻松,毕竟是每日从事农活的体力工作,所以抱起桐月完全是绰绰有余。

被放在了矮柜上,看着北信介吃了避孕药,过了会后又伴着一颗糖。桐月侧侧头,不记得他什么时候这么怕苦。

不过避孕药是苦的吗?没吃过的桐月想的顿时偏离。

下一秒被葡萄味的吻攥住,北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

“上次你还说有点苦呢,忘了?”,语气里满满对她不记得而无奈。

这么一提醒,桐月就此想到了较为混乱的某次,她确实是在接吻时随口说了句有点苦,因为尝到了北吃的药的味道。

于是霎时脸红,明白了过来他这会吃糖的意思。

磕巴的想在解释点什么,例如这种说了就忘的怎么能当真呢,可随着北失笑的眉眼温柔,知道是他故意的玩笑,桐月推了推他的肩膀。

也不怪宫侑他们怎么会被北信介的玩笑捉弄,这放其他人也都是会输。

会哄人的北信介弯腰,加深了这份独特的糖果味道,清甜的葡萄滋味在唇齿间弥漫融化。他覆手捧着她的脸,压的愈上、桐月为此贴上了身后的墙壁。

被锁在柜子与男人身前,吻趋下伴着他的手进入衣服里面,频起微急的呼吸在北信介的安抚下带出了浓稠的欲色。桐月原本勾在他腰际上圈着腰身的腿在北的深入里少了气力,堪堪垂在柜子边搭着。

他顺入的按着她的大腿,入手的皮肤实在柔软,像是块温玉供人把玩。渐渐的手指也滑落到了她的小腹下,朝着已经泛起湿意的口探入。

桐月尽量放松,习惯性爱前戏的她忍住了差点呛出的声音。身体内被入了异物,感受到了手指的从外到深入的摩擦,抬手暂且捂住呻吟。

不消多久感受到了那股濒临点,他作弄的过于温柔,带着对她身体的了解。纵使是提了速度也知晓该在哪一处碾摩剐蹭,哪一处轻轻带过便已是刺激,时时惹得人不知该如何。

光是如此都有些受不住,身体已经被激得透彻,不断的淌出因为舒服而产生的体液,越发生热。

在北的亲吻下败倒,颤着腿到了底,也落了汗。

他感受到了手被打湿的粘腻,再度吻在了她的耳边,彼此的熟悉间自然一切都是能预料到。嘉奖小孩似的说了句做得好,得到了桐月的眼神嗔怪。

北露了笑,换了话说“是我做的不对”。语毕得到了对方快速的一吻,仅仅是贴了贴他的唇,她一句原谅惹得他笑意更深。

当下柜子的高度适中,北信介把着桐月的腰,稍一动胯就能将早充血的性器抵住桐月的腿心。

不过他并不急着切入,相反是在外蹭了蹭,贴着她的腿侧又是翻红的穴口。

男性性器的温度始终高上一些,刺激着她本就脆弱的地,彼此身体贴近相拥。桐月缠上了北信介安全有力的腰胯,越是磨蹭越是不得其法的想要再深入一步。

最后受不了的还是她一个,“进来先进嘛”。

这句话要是换个对象,诸如及川他们那就是桐月被抓着把柄,非要她有了难受的渴求时他们才一副满足的模样大大方方的入。

不过这一份对着北信介说就不一样,他会温柔的顺着她,先是拥吻来度过。然后放缓动作像是怕伤及她一般缓缓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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