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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向前走,将两腿立在他的肩后,然后身体下沉,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

“呜呜!”

他被我坐得身子差点垮下去。

缓过神来后,他又使出全身力气,将腰挺直,用脸把我的裆部顶了起来。

他喉咙紧缩着、吮吸着,把我吸得头皮发麻。

我开始骑着他的脸往前走。

他被我的鸡巴带着后退,两手迫不得已后撑在身后,随着我的步伐,四肢并用地往后爬着。

我觉得这个画面有趣,骑着他脸沿着课桌中间的空地绕圈似地走,鸡巴像一根铁钉一样钉在他嘴里,勾着他的胃,拖着他两腿大张地倒着爬行。

在这个白天明亮神圣的教室里,我驾着他,从同学们的课桌旁一一走过。

可能这些人里,有他的好哥们、有暗恋他的女生……

“真应该把你这个样子录下来,给你女朋友好好看看。”

他呜咽着点头,似乎很受用,吐出鸡巴抱着我的腿:“应该把贱畜的头割下来,挂在祖宗爸爸的鸡巴上,无论睡觉还是上课都插着,插到我的气管里,射得贱畜满脑子都是您的精液……”

饶是我做足了功课,此时也被他的“脑交”言论震惊住了。

“你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女生都没有你淫荡。”

“是!贱畜猪狗不如,当然比女人淫荡,以后我就是您的女人,您的母狗畜生,每天给您舔鞋舔鸡巴”他说着又整理好跪姿,重新握住我的鸡巴,“现在,请爸爸继续喂我。”

我又一次骑上他的脸,这次没有再拖着他爬行,依然是双脚站立在他肩后,但把重心从双脚渐渐移到了胯部……

直到重心完全离开了我的双脚,我双腿悬空,坐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体格真的非常强壮,如果是女生的话,是肯定承受不了这样的重量的。

我整个人坐在他的脸上、骑在他的肩上,他身子摇摇晃晃的,但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双手抱住我的腰臀,把我支撑住了。

我回想起小时候的摇摇车,一元一次,每次都要哭着闹着,父母才愿意让我坐上一回。

但现在我胯下的摇摇车是免费的。

他疯狂又粗鲁地吃了起来,头狂热地甩动着,连带着我也前后摇晃、上下起伏,真的就像摇摇车一样。

我闭着眼睛,双腿悬空,想象自己在车上晃动,区别只在于,我的鸡巴露在外面,被一个变态当做宝贝一样又吃又舔。

他感觉到我快要射的时候,迅速将阴茎吐了出来,拿在手上快速撸动。

“快了吗?”

“恩。”

于是他一只手继续撸动,一只手突然摸住自己鼻尖,将鼻孔朝天推去。

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把自己摆成一个猪鼻子形象,然后将我的阴茎出口抵在他的鼻孔上,严丝合缝的。

我被刺激地下身一热,精液喷了出来。

……先是右边的鼻孔,被射满了,开始往外溢出液体。他迅速把龟头又对准左边鼻孔,鼻腔窄小,没过多久就再一次被射满了。

他放下猪鼻子,将食指和大拇指放在眼睛上,撑开了薄薄的眼皮,双眼翻白,让精液洒在了眼球上,两颗眼球都被射满。

他侧过头,想让我继续射向他的耳朵。

我狠狠摆正他的头,气愤道:“耳朵就别射了,不好弄出来”。

说罢将最后一点剩余的精液统统射进他大张着吐舌的嘴里。

……

我喘着气,看着地上那个可以称作一团烂肉的人。

他眼睛黏糊糊的,看着我的时候,一只眼能勉强睁开,另一只眼被精液糊住,只能紧闭着。

鼻孔像流鼻涕一样,悬吊着稀稀拉拉的液体。

他把手指伸到嘴里搅弄了一会儿,勾出了一些剩余的精液,把他们涂抹在耳廓里。

然后咧开嘴朝我满足地笑,像是痴傻了一样:“把我这个样子拍下来。”

……

我举着他的手机,拍下了他顶着那张脸痴笑着两手比“y“的样子。

看着镜头中的他,我惊奇道:“别人都是七窍流血,而你是七窍喷精诶。”

他听了我的话,亢奋地隔着裤子用力抓揉着自己胯下。

“你轻点,别揉坏了。”

我又让霍其飞去厕所先把脸洗了,他不愿意,硬是要这样糊着脸走回宿舍。

看着挤在他眼框里的那些粘稠液体,我甚至怀疑他压根看不清路。

对此他的回答是:“能隔着主人的精液看世界,是我的荣耀。透过精液呼吸空气,是我的下贱本职。嘴里含着精液睡觉,才能让我做梦都不忘自己肉畜的身份。”

我不置可否:“那你等回寝室再洗脸吧。”

“好的,主人。”

28

霍其飞回到家时,阿姨刚好做完晚饭,正把菜一道道端上餐桌。

沙发上的高挑女人招呼起来:“宝贝回来啦?饿了没?快去洗手准备吃饭。”

霍其飞一边换鞋一边环视着客厅:“爸呢?还没回来?”

“他去接你舅爷爷他们了,今天他们来家里吃饭。”

霍其飞看向丰盛的晚餐:“怪不得今天吃那么好。”

女人提醒他:“今天你表叔也要来,记得不要和他多接触。”

霍其飞顿了顿,点头答应:“你不说我也知道。”

没过几分钟,舅爷爷他们就到了,男人热情地把人领进屋:“我已经让阿姨把饭做好了,咱们这就可以开吃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霍其飞被父母安排着坐在了表叔的斜对角,似乎想让他们离得越远越好。

他抬头望着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这个男人从进门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话,明明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却像懵懂的幼儿一样,只知道埋着头跟在父母的身后。此时坐在餐桌前,也全程弓着背,不发一言。

而所有人都习以为常。

父母和舅爷爷他们讨论着生意上的事情,霍其飞插不上话,只能埋头吃饭。

在夹某一道菜时,他的筷子不小心和某人的碰上了。

对方惊慌地抬起了头。

霍其飞眨了眨眼睛,对着表叔礼貌笑了笑。

“咳,其飞,干什么呢。”母亲有点不满。

舅爷爷似乎对母亲的不满心知肚明,他看了眼表叔,对母亲说道:“这孩子发了誓,说这次出来,就洗心革面了,再也不干那些无耻事。”

“是吗,他这都多少次了,每次都痛哭流涕求你们别送他去,他再也不敢了,但每次出来都还是犯那毛病。”

舅姥姥叹了口气:“这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在他们谈论的间隙,表叔只是无神地看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似乎大家只是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他的魂魄早已不在这里,早已丢失。

霍其飞移开了视线。

“他现在已经听话很多了,没事也不会出门,你说一他不敢说二。”

“那就好,治了那么久,这下也算苦尽甘来了。”

“是啊,当初我和他爸,差点没气得去跳楼。”

“倒也没必要气坏身子。”

“哼,我看他当时就是想要气死我们”舅爷爷情绪激动起来,“当我不知道,那些犯病的同性恋,全是些吃屎喝尿的变态。谁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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