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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融喂多了红参j汤的后果

 

体质之一吗?”

傅融有些赧然,低着头没什么底气,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就是……有点想你。”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一个人有没有偷偷自己弄。”你捏了捏他的耳垂,发现他整只耳朵都烫得惊人。

“没有!真的没有……好吧,就……只有一次……两次……别问了!”

他羞愤地报复你,肉刃磨在那块能让你爽哭的软肉上,直进直出地顶弄。

又过了一会儿,他问:“下次……能不能不要挂断我心纸君的传讯?”

你冷笑了一声,问他:“不然呢?你见过哪两家敌对阵营的头目白天厮杀,晚上谈情说爱的?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以为他终于死心了,结果好半天他回了一句:“那……也可以……你也可以传讯骂我。”

困意都消散了一些,你抱着他笑了。

“你会把他调走吗?”

问题又转回到那个人身上了。

“这是我绣衣楼的事务,你不能插手,也没办法插手。”

他沉默了,肉刃还没抽走,就停放在你的穴中,不舍离去。

“我待会能不走吗?……不喜欢天亮。”

“天亮前你还能体面地离开,天亮后可就说不定了。你说我把你当成人质拘在这里,他们会出什么条件赎你?”

他听了之后,不知从哪里学会的招数,竟然瘪了瘪嘴,说知道了。

你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他又犹犹豫豫准备开口。

“还有什么问题?”咬牙切齿地问他。

“还能……再来一次吗?”

不知道他一天哪里来的使不完的劲儿,或许是里八华巫血的功效?他缠着你又大汗淋漓地做了一回,结束后他先昏睡了过去。

他一向少眠,却在你身边睡得很香,手指最后还牵着你的手,怎么扯也扯不开。像固执的小孩子,坚守自己最后一块饴糖。

天亮前你把他裹在被子里,打包塞进马车,让车夫载沉睡的他回家,身上还盖着一张你写的大字:管好你家少主。

*误食□药后,会黏黏糊糊抱着你蹭蹭贴贴的傅融。

从外面回来之后,他就一直不对劲。刚开始只是有点脸红,在马车里会微微侧过身避免与你腿挨着腿坐。

你以为他生病了,他却让开你探他额头的手。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你不放心他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就坐在屏风外面看书批复公文。他躺在里间的小榻上,透过纱影,你看见他屈起长腿,窝在软和的被褥间。头发刚刚被你散下来了,发丝掩盖着他的脸,只看到微微露出一角的耳尖有点红。

刚开始还能应你,后来只剩哼哼唧唧的回声了。

你绕过屏风去看他,发现他把脸埋在你落在榻上的衣服间,手攥得死紧。

“傅融,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医官来看看。”

他忙摇了摇头,又像是被抓包做坏事心虚一样,把你的衣服拽开了一些。

“不用请医官……那个,能不能……算了。”

他把手背挡在眼前,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刚才那杯水,你喝了?”

良久,他点了点头。

那种地方有特别的规矩,药没下在茶汤和酒中,只下在最平凡的白水里。没想到谨慎如傅融,竟然会在阴沟里翻船。

“要不要,我帮你?”

看着他的模样,你竟然有些跃跃欲试起来。

没想到他连忙摇头,摆手说不用。

你俯身,发丝垂在他胸前,窗牖雕花的影子垂映在他衣襟上,你伸手去描摹花影,被他捉住了手。

“你不用的话,那我走了。”你直起身子要走,他的掌心灼热,却也不松开。

“就……抱一下,像以前一样。”

他的眼睛被热意烤得泛红,主动向里面挪了挪,给你留了位置,一手还牵着你,一手拍了拍身边,怕你走似的,催促着你躺上来。

你照他示意,欠身躺到他身边,刚准备抱住他,便听他嘶了一声。“压住头发了……”

你连忙坐起来,还没等看清头发呢,就被傅融牵扯着手腕伏在他胸膛上,下一瞬被他紧紧抱着。

听他有点得逞后得意的轻笑,“抱住了。”

几乎毫无间隙的拥抱,像沉入满是朱栾花瓣的暖流里,光阴停滞在此,你闭上眼睛,日光透过眼皮留下一片艳丽的色彩。

傅融的心跳声没有因此而平缓,反而咚咚跳得有力。他的胸口不是想象中的硬,蹭了蹭衣襟,你反而觉得舒坦极了。却听到他深吸了一口气。

他双腿动了动,夹缠住了你的腿。

拱在你大腿上,像剑鞘一样硬的某物存在感太强,你于是睁开眼很认真地问他:“要不要?”

傅融还是摇头,他始终总有自己的坚持。说着现在还不行,不行。

太草率不行,不是彼此真正快乐就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你的耳垂,闻着你发丝里散逸出来的香气,安心地又抱紧了一些。

“是在被刑讯逼供吗?肩膀好像被绑住了一样……”你闭着眼睛跟他玩笑。

傅融心虚地没说话,又把手向下挪了挪,环住你的背。力度却丝毫没有减弱。你被束起的前胸和他紧贴着,你稍稍向上蹭了蹭,他就立刻溢出一点难言的闷哼。你抬眼看他通红的眼角溢出一道泪水来。

本意是让他好受一点,可是这样似乎他并没有丝毫的缓解。你被吓了一跳不敢动,只有手搭在他腰间,五指并拢僵硬地搭着。

他的热气烧灼着渡到你身上,彼此相拥的一方天地与外界隔绝,你耳边渐渐响起沉钝的心跳声,一声响过一声,在心间有如鸣鼓。

就算走到那一步也没关系,你想着。可他却竭力克制,热息喷洒在额头上,却绝不逾越雷池。

“阳光好刺眼。”你仰着下巴和他说。

“……难受吗?”他用手掌盖住你的眼睛,连掌心也滚烫,偎着你的眼皮。

安静了一会儿,有人鬼鬼祟祟地靠近。尽管他极力控制着呼吸,你还是感觉到了他在慢慢接近。你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动作。

床榻吱呀一声细响,无形中绷着的弦也断了。

只是轻轻的一吻,还未来得及回应,他就飞快地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更紧密的拥抱,像是要把你抱到窒息再忘记这回事似的。

手掌移开后,你睁眼去看他的眼睛,他却紧闭双眼,睫毛都在颤抖。

傅融听见你在他怀里闷闷地笑,闭着眼睛嘴撇了撇。

午后的时间太容易打瞌睡,你窝在他怀里,渐渐有些沉入黑甜梦乡。最后一丝意识却感觉到他抱着你缓缓蹭了蹭。解痒似的,蹭一下停一会儿,衣料摩挲出细细的动静。然后是他轻轻抽气又缓缓吐出的声音。

额头贴着额头,药劲终于散去的时候,你们相拥着睡去。

原本和傅融只是手牵着手,肩挨着肩睡觉的普普通通的一晚,直到闭上眼睛他说肩膀好像被什么东西硌着。

黑暗里他挣开你的手去摸索肩下的硬物,一节节拽出一个圆柱形的硬物。触之温润而滑腻,借薄淡的月光一瞧,那物事形状于他而言又极其眼熟。你挣扎着去抢,却被他举高了胳膊避开。

那玉势可谓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下面的卵蛋都还原,茎身上刻着起伏状似搏动的筋络。整个柱身大小的尺寸,他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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