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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衣柜后的密室

 

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子,锁骨的时候,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褪下你裤子,你却翻过身下了榻。

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融的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眼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眼的绸布尾端握在你手里,他微微仰着头,喉结滑动了几次。

“你轻轻动一动……”他说。

你身下含着他,坐得很深,却懒得晃动。

傅融想代你动作,无奈眼睛和下身都被你囚住了,他的意志被你完全支配,每一次快感都来源于你的分享。你抬起腰身的时候,他就深觉欲求不满,向下坐着吞入的时候,他又觉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命都如此饱满。

身体被囚,他的手却不怎么老实。沿着你的腹部摸到小腹,试图寻找自己的存在,在小腹处按了按,问:“是这里吗?”

你脸上迅速升腾起热意,示意他别说话。他的手继续向下按着,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处,或许是旁的器官,只是那种酸麻立刻俘获了神智。听到你无意识嗯了一声,傅融变本加厉地朝那处用了点力道。

你的腿快撑不住了,两只胳膊撑在他肩上,握着绸布的手颤抖着松了一些。

情急之下,你把他又推倒在榻上,傅融没有多想,顺从地躺下了。身体上却因为体势的变化,他的性器从你穴中抽了出去,顶端离开的时候还闹出了一声响亮的动静。

你把缚眼的绸布在他脑后系了结,两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顶两侧。他好像有些不满,想挣扎却被你警告住了。你威胁他,再动作就去外面做。

这下他安静了。

撑着有些酸软的身子,你用身下的花唇磨蹭过他的性器顶端,在肉刃硬挺处划过,花缝被浅浅破开,谷中幽泉汩汩而流,刚入过他的肉刃,那里还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蹭了蹭便吐出一股花液来。

这一场交合欢好完全按着你的节奏来,只是他喉结一直颤动,喉间也不时溢出一点喘叫声。

你继续蹭着,下身隐隐因为这样的动作而积累起缥缈的,难以捉摸的快慰。那肉刃不断磨着穴口,直至戳到肉唇里包着的蒂珠,你被戳得腿一软,下身喷着花液陡然交代了。

傅融挣脱开你的桎梏,身下的肉刃已经硬得快要崩溃,他按着你还未来得及肏入,一阵白光在眼前以点状迅速散开。

你们都知道,这是梦醒来的前兆。

“别……”傅融只来得及讲这一句,便惊醒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梦到这样不合时宜的梦。

……

梦醒后的几天,绣衣楼的大家包括你在内,都觉得傅副官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明明月初刚发完薪水,他怎么像饿了很多天没吃饭的狼一样啊?

清早一踏进楼里就幽幽地盯着你看。起初你还不明白,后来想起那个梦,才惊觉傅副官的真实意图。

在梦里什么都没得到的傅融,在现实中咬牙切齿了好几天。这样隐忍的结果,只有最后你遭殃而已。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减轻他的怒火,你有好几天没单独进他的南账房,也有好几天没主动唤他单独来书房。

这天赶上绣衣楼全体休沐日,你在楼里处理最后几件公务就要放假回家了。恰巧傅融举着他那本账本走进来。

他的眼神根本没看账本,走进来便把门反手关严了,你在一旁看着,顿时觉得有些汗流浃背。

“昨天不是对完账了吗?还有……事吗?”你讪笑着说。

他把举着的账本随意扔到一边,提着衣摆走上来,“没事。”

“没事不如先……”

“聊聊那天晚上的事。”他好像在咬紧牙了。

他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绸带像梦里一样抽出来,覆在你的眼睛上。

“现在,可以继续了。”

与傅融一同赴宴陶谦宅,道上忽逢大雨,你记起昨夜梦境,也是雨中车内,心旌神摇……

“礼单你都看过三遍了,不用再核对了……傅副官,你不会是故意找事做吧?”

傅融坐在你对面,书卷高高举起掩盖面容。

“没什么,我只是,只是清点一下。”

马车转过路口的时候,你顺势坐到了他身边。

梦中记忆从醒来时便鲜明得过分,人虽清醒着,身体却还残留着兴奋的快意。你只是轻轻挽住他的胳膊,他就已经僵硬地不得动作了。

“在想什么?”

这世界唯二体验过那场梦境的你问他。

在想什么?

仿佛又身处梦中。

天边乌色正浓,墨云迫近,疾风中夹杂着雨前潮湿气味,暴雨将至。你们还在赴宴途中。是傅融先意识到这又是一场梦的,然而他不动声色。

“为什么这么热……”梦里你坐在他身侧,举着袖子扇风。

“大概是下雨前的闷热。”傅融是这样解释的。

不止是闷热,更是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躁意,朱栾香掩盖了雨前的潮湿气味在狭窄的车厢里窜动,你情不自禁地挨近了傅融。

他身上令人安心的那种香气此刻闻了却更使人躁动不安,你乍然握住了他随意搭在膝盖上的手掌。

掌心的温度吓了他一跳。

“有这么热……?”

你已经凑过去,吻上他侧过来的脸,先是在脸侧,然后一路轻轻吻到嘴角。

他的手终于探到你腰际搂住。

唇瓣和牙齿揪扯一番后短暂分别,你唇瓣上还残余着他留下的水泽,他垂下的目光落在你的罗网中,挣扎着却难以移开。

傅融手掌握住你的肩,动作似在阻拦,眼神却勾缠着,无辜地在暗处拉扯。

你干脆跨坐到他身上。

马车还在行进,摇摇晃晃地发出咯吱声。

“这可是在马车上……还是去赴宴的马车。”傅融提醒道。

可是他的手越抱越紧,额头厮磨着你的,腰后的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指腹一蹭一蹭地揉按着你。

“越来越……大胆……了。”你捧着他亲吻,将他的话亲得断断续续。

“从这里到陶宅,至多半个时辰……”他说。夹杂着轻喘,他和你分开了一些。

“至多?”你笑着反问。

傅融未曾想在这上面被你将了一军,赧然别过脸去。“反正只有半个时辰,我……”

你没理他,只是迅速地抽掉了腰带,又去解他复杂的革带。

“真的很热,我们是不是……又在做梦?”你问。

在他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你圈住他的脖子,向上坐了一些。隔着最后一层衣料,性器韧硬地抵在下面。

马车辚辚而行,即便走在宽阔平稳的官道上,仍避免不了颠簸,翘起的冠首就这样隔着衣料随着马车的晃动,在你身下跃跃欲试地磨蹭。

“你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傅融微微喘气问你,大概是因为被你吊在半空不上不下,他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余味。

你的手还抓在裤子边缘,他有点讨饶地看着你,手握住你的,将里裤就这样褪到了膝盖上。

穴口处溢出一丝花液,乍然褪下裤子,仿佛有一阵凉风穿过似的。他戴着指套的那两根手指,从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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