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屏风后的谈“公事”
他气喘吁吁地问你。
你没回答,牵着他的手去摸那枚铃铛,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透出羞意,鼻尖都泛红,他轻飘飘地瞪你一眼,咬着牙说:“你这色……”
又不好意思把话说尽,只好咬住自己的牙关,掐了一下你的腰。
室内只有明亮而冒着淡淡烟尘的蜡烛,傅融几次提出要把蜡烛熄了,说是腰省灯油费,你缠着他不许吹灭,“傅副官,广陵王府要是由你打理一定能开源节流。”
“哼,还不是帮你攒钱。”他的牙齿咬咬你的脸,留下一串浅浅的牙印。
“傅副官帮我研墨,水都省了。”
他的手指停在你身下的穴壁中,正如你所说的研墨。你看见他闭了闭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要说……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沉身向下坐了一点,把手指吞得更深,气息也因此有些紊乱。他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你,看你的反应和表情。你握住他的手腕,像是在骑着他的手指,就这样前后晃着下身。
你未必有他能狠下心去磨穴壁上的敏感,所以他的指尖戳到那里的时候,你便迅速又躲开了。
傅融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在你再次把他手指向穴腔里送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寻到那一点,屈着手指去揉,你故技重施想躲开,他扣住你的腰使你无法抽离。
上位者却被迫承受快意,他的虎口恰好卡在穴口上方,拇指陷进皮肉中,去捻那藏在中心的小珠。你坐在他手上,止不住地向下滑,却给了对方以机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送到快意的浪尖上。
酸与麻交织浑然,感官上的极致逼出你眼角的泪水,身下不绝地流出蜜液,穴口翕动着挽留他的手指。
你虚软着伏在他上方,腿颤抖得不由自已,如果不是他还撑着你,你或许已经坐到最深处了。
傅融把手指抽出来,咬着你的耳垂,脸红红的,轻声说:“好多……你终于会省钱了。”
你捏着他的肩膀,无力地想,傅副官终于学坏了。
“可是这样一点点磨,是不是太耗费人力物力?”傅融犹自问你。
你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铃铛细细琐琐地响起来,那根红绳绕过他腰际,在凸出的胯骨处绊着,金色的小铃铛就随他动作而轻轻摇晃。
“唔”,你喘了一声,铃铛也剧烈地响起一声。接着就是铃铛绵延不绝的动静,你被他腰肢顶弄地向上拱起身子,铃声却不因此断绝。
最初莽入了几下,铃声摇得飞快,你的心跳得快和铃铛声一般了,身下几乎是实打实的分量,到底哪里节省了人力物力?
肉刃送进去远比手指带来的感觉充实,不消故意找到敏感处就能捻弄每一处,你听着他腰间铃铛的节奏,也能猜出几分他行动的规律。差不多三下和缓的铃声就要换来一阵疾响,于是你趁他不防在第四声疾响来临前,按着他的肩脱离肉刃。
快意落空,他茫然过后表情有点凶,掌心按着你的肩,略有些强硬地扶着你向下坐。
肉穴捣出汁水,和着铃声一起飞溅。
你们身体还紧贴着,因动情而泛起微热,你乳尖划过他胸前时,两人俱是一抖。
他的吻也从脖子上向下,缠绵地吻你的心口。
意乱情迷的时候,傅融是很好哄骗的。他眼睛湿润着透着水红,被你牵制着的时候会露出无辜的神情。无意的示弱更使人生出几分欺负他的想法来。
你捂住他的眼睛,拉下身侧巨大镜子上蒙着的布,他在黑暗里被你亲了一口嘴唇,重获光明的时候,他被身边巨大的铜镜吓了一跳。
“怎么样,有人送我的用来整肃衣冠的铜镜,是不是清晰可鉴?”
他下意识地去捂住你的眼睛,“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
你把他的手一点点扯开,发现傅融也闭着眼睛不去看那铜镜。
“傅融,你睁睁眼睛嘛。”
他连连摇头,臂膀锁住你抱起来,脸埋在你颈侧的发间,发丝被他的吐息吹动,他说:“我不看,真的不看……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
你捧着他的下巴,把他扳向镜子。他还是紧闭着眼睛,呼吸却乱了。
“你不敢睁开眼睛,是不是害怕?怕明天,后天,以及我们一起在绣衣楼的日日夜夜,你看见我就会想起镜子里的样子?就像这样,光裸着躯体,毫无避忌地互相吞没?”
他的睫毛在颤抖,如果不是被说中了心事,又怎么会羞于睁眼看一看男女相依交合的身体呢?
“胆小鬼,你都不敢记住我。”
你把他的发丝掖到耳后去,在身体的颠簸中这样打趣他。
傅融慢慢掀动睫毛,眼睛一点点睁开,再将你囫囵装进瞳孔里。看到镜子里你们搂抱的样子,他一瞬间忘记呼吸,腰身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
他看见你跪在书案上,腿分开在他两侧,半掩住了交合处的淫靡,只露出了一角仍能看见他的肉刃被你的穴口吞入。
汗一滴滴从他下颌上垂落,水迹在胸前滑落至小腹,又渐渐消隐了痕迹。他试图又动了一下,腰间刺眼的红绳上挂着的铃铛又不休不止地响动,身下摄人的快慰快要炸开,偏偏铜镜里的画面又闯入他视线。他移不开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艳丽又放浪的一幕,手臂箍着你,恣肆地肏弄着肉穴。
眼,耳,身,每一处感官都充斥着你的存在,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完满了,他想再圆满,更圆满一些。于是肉刃送到深处,塞得穴腔扩张,你连收缩都毫无力气,被迫被他张大。
原来他弄到里面的时候,他自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傅融还在看着那镜子,也透过这镜子,看到了平日不得见的自己的神情。兴奋的,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露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欲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皮肉,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融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顶得快要高潮。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肉刃前端撞了一下宫口,你就这样抱着他喘着,浑身抖着泄了。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
停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他肩上有成团红痕,一片一片地,是你刚才捏出来的。你的指尖游走在其上的时候,他发出小小的反抗声。镜子里光洁的背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只能见到他宽阔的肩膀,和被红绳束着的窄瘦腰腹。
你伸手想扯落红绳,反而被他拦住,问你做什么?
你怎么会说是自己被铃声响得应激,只说怕勒到傅副官,想帮他取下来。傅融轻笑了一声,所:“怎么会,我现在就想戴着。”
在眼下的境况中踢到傅副官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的手掌捏着你的腰际,铃铛声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你自食苦果,本就酸软的肉穴被硬挺复又撑开,“等下飞云该听见了……”
傅融握着你的下巴,温和地转向铜镜。
“它睡熟了,打雷都听不见。”
你看着镜子里,跳动如烛芯的欲望仿佛永无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