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岁岁相守
下来。
你听见傅融笑了一声,咬着你的耳朵,慢条斯理地问:“撑不住了?”
你怎么会示弱呢?你试图向上支撑起自己,却在下一瞬,因马车的骤然加速而失衡脱力,无力地坐下去,被他把握住腰,缓慢地将他整个吞吃进了小穴。
傅融好像松了一口气,按住你的后腰停下来了。
身上宽袍繁复,衣料重重,两人板正又整洁的衣裳下是泥泞不堪的交合。
你这才发现,随着马车的行驶,车板也会微微的震颤,而你们连结的地方,正是这震颤扩散的中心。颤动中敏感的肉壁不断被刺激着,加上傅融在深处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快意如此之快地在你体内攀升。
窗外飘进来一点外面的味道,已经有雨丝落在地面上,星星点点地洇湿了地面。
你按着他的肩,随着自己的心意坐下去又浮起来。
有几下肏到深处,你差点忘情地叫出声,被傅融捂住嘴拦下了。
窗外的雨声渐响了起来,他也扣着你的腰,迎着你的力道向上挺弄。
马车外车夫的声音这时传来:“殿下,雨有点大了,前面不好走,咱们要不要在这里躲躲雨再出发?”
你根本无法说出一句连贯的话来,况且还有他死命地握住你的腰挺送性器,你连不发出声音都难。是傅融,一边掩着你的嘴,一边替你答道:“就在前面停下。你也不必在此等候,去前面的茶馆里躲一躲吧。”
在雨中只听到他的回答声,幸好雨声掩盖了他几声喘息。
那车夫离开后,傅融好像变本加厉了一些,扣住你的肩膀,跪在地上向穴深处冲撞。
无论有多么大的动作,无论马车因你们的动作发出了怎样咯吱巨响,都淹没在暴雨中,不会有人发现。
他收回捂住你嘴巴的手,让你,也让自己肆无忌惮地在震耳欲聋的暴雨声中喘息,低叫。你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又在雨声中听到他重重“嗯”了一声,像是证明自己的存在一般,每一声都伴着他身下加重的力道。
不能解开衣裳,不能亵渎庄严,他只好隔着层层布料,揉弄你的胸乳,却因裹束地太多,他摸不到柔软的那一层。就像在缠裹严实的衣料外,叩问你的真心。
这一场雨无休无止,你已经在他怀里泄过一次,雨势却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是。
几次深深撞到里面的小口,你躲不掉,恍惚间疑心外面是不是能看得出车身过快地摇动。
雨声至响时,反而听不到磅礴的声音,只听得到对方连绵的重重喘声,在闷哼一声后复归沉静。
他想退出来,却被你死死压着没能离开,互相角力一样,浓浆尽数灌在深处。
傅融将你抱紧了一些,向后仰靠在车壁上,两人的气息交错着吐纳,他的手还在你背上轻轻拍着。
然而梦还没有到清醒的时候。
“雨好像停了。”傅融的声音有点哑。
车夫果然回转,向你们请示是否继续行程。
你应了一声,两腿还缠在他腰际,短暂歇过后,体内藏着的他的性器复又硬挺,和着一汪说不清是谁的液体,满满地堵在身下。
你们抱在一处,怀抱充实而令人满足,马车又缓缓向目的地行去,摇摇晃晃地,不需要你们两个多少动作,身下已随着车身摇晃自如地顶撞。
偏偏傅融还嘱咐车夫:“雨天路滑,慢行。”
于是节奏又慢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地响,路上或有小石子绊住车轮时,你又要被颠簸撞到最深处。你被这种节奏磨得眼角泛红,凑到他脖子侧边,威胁着要留下痕迹。
“嘶,别咬,一会还要见人!”他向一边躲去,
你追上去啮咬,被他抱住用唇舌贿赂。
身下接连不断的顶撞让你拧着腰想和他保持一点安全距离,却又被他扯回来,下巴埋在你肩窝处,说:“别……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陶宅?他?
只是雨天当真路滑,车轮打滑,车身也随着向前倾,车中的你们也在混乱中向前倒去,幸好傅融的手掌及时撑在车板上,可也正因如此动作,身下的性器顶入了难以控制的深度。
“哈——!”你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腔穴剧烈的痉挛收缩也欺压着他,瞬间的快意当头棒喝般降临,他跪在你身前,又射了满腔。
车夫在车外问候:“殿下,方才打滑了,您不要紧吧?”
“不要紧,她不要紧,只是撞了一下……小心。”
小心不知道是对谁说的,你从空白与震荡中缓过神来,瞪了他一眼。
“撞疼了?”傅融见你眼角溢出一点泪水,屈指帮你擦掉,低声问你。
若有旁人听起来,大概只是听到他担心你撞到车身而已,真正的含义只有被“撞”疼了的你清楚。
你捏着他的脸,他看起来好像很无辜:“我不是故意的……雨天,路滑……”
傅融没有像往常一样替你勤恳清理,只替你提起膝盖处堆叠的裤子穿好,又仔仔细细地帮你系上系带。抚平宽袍的褶皱,看起来只是正常地坐着马车前来而已。除了彼此,没人知道,某处还含着混沌的液体。
他扣好自己腰带的时候,马车刚好驶临陶宅。
傅融如常把你扶下马车,可这次更要仔细一些,末了还提醒你“小心”。你的脸浮上血气,那种不可名状的液体顺着缝隙溢出,你狠狠掐住他的胳膊才忍住。
路上耽误了许久,到了内室发现你们果然迟到了。即便如此,你还是在众人的目光里坦然地落座。陶谦笑里藏刀,指摘你迟到,非要你自罚三杯。
傅融在身后看着,忽然抢过酒盏,向陶谦告罪替你饮过三杯。
“傅司会……呃,傅副官,如今还真是忠心。”
不知为何,陶谦没再追究。
傅融凉凉的指尖偷偷地越过袍袖,牵住了你的手。
黑暗里,纱幕在幽微的光里垂荡漂浮。建造这所密室的人一定懂得奇门遁甲之术,且机关间阴阳相锁,六九数存于其中,你想起山九曾经说过,司马家的那个孩子,年纪小小就学会了连山归藏二经。
你在暗无天光的密室里摸索着门路,木质车轮碾动地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像是逗弄猎物般漫不经心,也不急躁,骨碌碌地一点点挪移,却一声声重重震荡在你心口。
你闭上眼睛想仔细分辨声音的来源,却发现因为机关的原因,声音也被模糊掉了,难以闻声辨位,心脉搏动得快要失序,你握紧了剑鞘,继续向前走着。
那个轮椅上的人是谁已经不消说了,彼此太过熟悉,连那藏在车轮滚动声下的呼吸都如此亲切。
纱帘像是兵戍,阻碍了你的视线,因此使那个背后凝望的目光得以隐藏,可这使你心跳加剧。你拔出剑刃,气急挥砍着纱幕,
终于望见前方纱幕后藏着的,轮椅的轮廓,你握紧了剑首,挥剑又斩落轻飘飘的纱,分拨云雾般的几重纱后,轮椅终于完全显现在你眼前。
只是上面没有人。
你心中仿佛有巨石重重落下,惊悚之余才发现,身后的气息已经贴得极近了。你握剑下意识反手劈去,去别人擒住手腕,把住命脉的那瞬,长剑溘然落地。
他从背后紧紧圈住你,语气重而狠,是只有某些时刻才会显露的锋芒:“逃得掉吗?”
然而第一个疑问瞬时涌上心间:“你的腿,没事?”
身后的人微微愣了一下,声音乖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