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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假扮夫妻的夜晚

 

,痴妄的。

眼尾暗红,眸色晦暗,那适合盯紧猎物的锋利眸光,却露出脆弱的破绽,无法自抑地沉溺于情欲交错的囚井。

他也看到了你的神情,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给了镜子,他也捧住你的脸,凑上来亲了亲。不让你朝向镜子。

你的手去撩拨铃铛,细细的红绳勒上他的皮肉,乍然在眼前活色生香。傅融听见铃铛一声声急促,反过来按着你,腰间的速度快了许多。要比铃铛摇得还快似的,你被他这样的速度顶得快要高潮。

叫着他名字的时候,你没料到他的小动作。他只是拿起白日里你一直摇得那只铃铛,在你耳边晃了晃,此铃振响时,你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恰好肉刃前端撞了一下宫口,你就这样抱着他喘着,浑身抖着泄了。

你靠在他怀里,咬合的力气都没有了,

“突然摇铃铛,你好像是报复我。”你说。

停下来的时候,你看见他肩上有成团红痕,一片一片地,是你刚才捏出来的。你的指尖游走在其上的时候,他发出小小的反抗声。镜子里光洁的背被散乱的长发遮掩,只能见到他宽阔的肩膀,和被红绳束着的窄瘦腰腹。

你伸手想扯落红绳,反而被他拦住,问你做什么?

你怎么会说是自己被铃声响得应激,只说怕勒到傅副官,想帮他取下来。傅融轻笑了一声,所:“怎么会,我现在就想戴着。”

在眼下的境况中踢到傅副官算是踢到铁板了,他的手掌捏着你的腰际,铃铛声又叮叮当当地响起来。

你自食苦果,本就酸软的肉穴被硬挺复又撑开,“等下飞云该听见了……”

傅融握着你的下巴,温和地转向铜镜。

“它睡熟了,打雷都听不见。”

你看着镜子里,跳动如烛芯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境,他偏着头亲你的脸,脖子,再向下。腰间的铃铛闪着金属的明光,被傅融的体温润着,你悄悄把它握在手里,铃铛终于不响了,可是傅融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

直到最后,那个白天你用以挑衅的铃铛被他塞进你手心握着,一直摇到蜡烛都熔尽。

傅融睡着的时候,眉尖微微蹙着,春光一线透过花窗倾落在他肩上。你推推他的肩,他模糊地“嗯”了一声,继续睡着。

你凑近了些,呼吸挨上他的唇,你看见他眼皮一抖一抖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溜溜转动,分明是在装睡。

在梦里怎么可能睡得着?你叫了两声他的名字,他仍旧装作听不到,连回应都没有。你伸出手指,指尖沿着他的唇峰摩挲,热息缠绕着你的手指,或许是太痒了,他抿了抿唇动了一下,但仍旧没睁开眼睛。

再试探,你的唇珠代替手指贴在他的唇上,鼻尖挨挤着,那道热息乍然消失了,是他在屏息。

唇挨着吮了两下,发出“啧啧”的亲吻声,唇被你堵着,又不敢喘气,你都怕他在这里窒息了。于是放开他的唇,听见他小口小口地倒气。

傅副官午睡被弄醒,这次罕见地没有翻白眼瞪人。他还在装睡,你现在是真的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沿着脖子一路“啾啾啾”地亲下去,你想扯开他的衣领,这才发现他穿的一层又一层,根本拨不开。于是要下手拆了他的腰带,发现他的腰带也有点复杂。

把护肩的革带解开,再去解束在腰上的腰带,环环相扣的迷题终于在你手下分崩离析。不过你不算褪下他的衣服,就这样合着衣裳,你翻身骑了上去。

那一瞬间你听到他气息混乱,长长地暗叹一口气。

从他的锁骨向下,用一只指头贴着向下摸索,这种程度他没有太大反应,直到指尖抚上腹间起伏柔韧的肌肉,他想向身后缩,却被你压着动弹不得,脸偏到一边,因屏息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也泛着暗红。

手指再向下,他的反应更强烈了。指尖流连在小腹上时,他的腿猛然一颤,差点把你抖下去。

却还是不坦诚,不醒来。你叫不醒装睡的人,决定继续折腾他。

下袍密实地掩盖着人的身形,你揭开一点,顺着宽阔的裤腿向上触碰,还没摸到关键的一点,你的手若即若离的,总落不到实处。

门外日影朦胧,几个女官午后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闲侃,扰碎午睡将醒的懒意。一阵风吹过来,檐下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乱响,像是谁猛烈怦然的心跳。

就在这时候握住他已然硬挺起来的肉刃,你看见他的喉结突然地滑动了一下。

如果他这时候求饶的话,你当然还是可以放他一马的。可是他没有,明明戴着手套的那只手都攥紧了,手套表面显露出他鼓起的青筋。

最善于隐忍的猎手,也会在此刻仰躺在你的身下。不得逃脱,不得挣扎,脆弱处完全展露,奉送给对方作为捕获猎手的利刃。

他胯间的温度微热,肉刃隔着衣料热乎乎地拱着你的手,顶端贴着的布料,竟然已经有些濡湿。你的拇指揉一揉顶端,他在“睡梦”中重重地“唔”了一声。

你伏在他身上,手指不停地揉捏挺起的性器,他僵硬地要命,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微微撑起你。

你亲亲他的胸膛,又在他胸上的尖尖处咬了一口,傅融再也没忍住,紧闭着双眼,难耐地喘了一声。

就差一点了,你强硬地拽下他的裤管,却没有褪干净,裤子和里裤堆在他膝弯处,露出下摆遮掩得欲盖弥彰的修长洁净的大腿。

他还在装。

你向下俯身,脸颊快要贴近那根巨物。按着顶端摇一摇,傅融的腿又开始抖起来。你慢慢接近,鼻息已经缠住冠头,这过程对于他而言,似被撕扯延长成极久的时间,他紧闭双眼,因而仅仅能感知到你的呼吸靠近了,下一刻就要把唇贴上来了似的。

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靠近,每一次靠近他都能听见自己剧烈到快要飞出身体鼓荡山河般的心跳,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唯有他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快要震破胸臆。

在你的唇靠近他性器上方的小眼的前一瞬,他像溺水者挣过水面,乍然坐了起来,托着你的下巴阻拦了你的动作。

“别,做什么?!”傅融情急的声音带了哭腔。“好过分……”

“你不是……唔!”你刚想说什么,就被他捧着下巴吻了上来,他托着你的腰,把你揽到身前。出乎意料地主动,吮吸,纠缠,迫得你向后退了一些。

他学着你的动作,也这样揉着你后腰尾椎处,你渐渐卸了力气。骨头缝里都透着难以言喻的酥麻,再升温一点就能将血液都烧沸。

“你刚才……刚才是想,想那个吗?”

“谁让你装睡,傅融,你睡着的样子好乖啊。”

他还惦记着刚才的事,兀自嘀咕:“要不是我醒过来,你是不是……是不是就……”

“你醒着我也可以。”你作势就要低下头,被他扯回来紧紧抱着不让乱动。他的脸贴紧你的,亲密地蹭了蹭。

你的一只手再次毫无隔阂地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他忍不住想动一动腿,膝盖处对堆叠的衣料却像绳索一样捆缚住了他。

你顺着他,彼此纠缠互相亲吻脸颊,脖子,锁骨的时候,舌尖轻轻刮了一下他的喉结,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褪下你裤子,你却翻过身下了榻。

一手按着他的肩膀,看着他迷茫又无辜的眼神,你说:“你都醒了,结束好不好?”

傅融的表情变幻了几次,最后有些愤怒地盯着你,说:“不好!……我可以蒙住眼睛。”

于是又抱到了一起。你坐在他怀里,给他缚眼的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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