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喻佑安的近义词是喻佑禾()
喻佑禾如梦魇般发出颤抖的声音,身体紧绷一瞬,穴口收紧把喻佑安的手指裹进深处。
“哥哥还说不要,明明就喜欢到发紧。”喻佑安托着喻佑禾的屁股,将他反过来面对自己,“哥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嘛。”
不等喻佑禾说话,喻佑安把喻佑禾的嘴含进去,又吸又咬,喻佑禾不停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喻佑安只把嘴离开一丝,水灵灵的眼睛片刻不离送入云端的哥哥,他又贴过去,舔哥哥的眼角,亲哥哥的鼻尖,咬哥哥的嘴唇,把哥哥每个地方都弄的红红的,腥腥的。
“哥哥,你放松一点,好不好,再让我进去一点。”
“你拿开啊哈。”
喻佑安扶住喻佑禾向后倒的身体,手指更灵活在内壁里抠挖,他不敢用力,他的哥哥很怕疼,很小巧,摔了跌了都会发青。
喻佑禾喘粗气,脑袋向后仰,喻佑安怕他又受不了刺激,只得把手取下来。
“好了哥哥,我取出来了,嗯你吸吸气。”喻佑安吻上喻佑禾,把舌头蹿进去捣乱,搅得哥哥的口腔水光四溢,他捏着哥哥的腮帮子吹气,伸手进去按压哥哥的软舌,指腹滑过敏感的上颌,把哥哥的舌头引诱得耷拉出来,只需要轻轻低头把娇嫩的舌尖细细吮吸像是对待未成熟的红苹果,他在哥哥的舌尖上舔咬裹搅,把哥哥爽的几把立起来。
“痒,佑安我痒唔”
“哥哥是娇气包。”喻佑安在喻佑禾脸上嘬出个唇印。
“我不是放开!”
喻佑安用力吻了喻佑禾脸蛋一口,喻佑禾气恼地给他一巴掌,喻佑禾没什么力气,这点痛还比不上他剥桔子皮的力气大,然而喻佑安心里有愧,他觉得哥哥的一巴掌像是星星之火顷刻间燎的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哥哥。”
“你不准叫我哥。”
喻佑安抹上哥哥柔弱的肉棒,哥哥乖乖香香的,什么都小,骨头小,几把小,这么单纯的哥哥一个人能做什么?酸涩的秘密在他心底蔓延,他千种办法万般手段让哥哥无法射精。
“我哥哥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我说了别叫我哥,我不是你哥了!”
喻佑安难过地瞥开视线,深吸一口气,忽然潜进水下。
“佑安?佑安?你干什么?别吓哥哥啊,你起来你起来!”喻佑禾以为喻佑安同他置气,唯恐他做傻事,连忙把手撑下去,要不是喻佑安在下面顶着他的屁股,他也要栽进水下瞧瞧。
“喻佑安!哥哥要生气了!快起来!”他拽着喻佑安的头发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水外拽,喻佑安像是明确什么,一把抱住他的腰。
“喻佑安!啊别佑安佑安,轻点。”
喻佑禾的声音猛地脆弱下来,他的阴茎进入一处黏糊狭窄的地方,不同于泡澡水的温度是更闷热更瘙痒难耐的体验,层层叠叠的吮吸把他的脑子爽的只剩下下体,他感觉自己的几把又涨了一圈,在根部的地方轻而易举覆上软糯的膏体,下面的睾丸被啄了又啄。
“佑安,别吸别受不了受不了了”喻佑禾能感觉到弟弟的鼻尖压在他的阴毛上,偶尔吐息的气泡冲出来,大脑来不及反应,下体就往弟弟嘴里送,不自觉地抬起屁股往口腔最里面挤,他卡在弟弟的嘴里把他当作性玩具舒爽地利用,弟弟不停歇地口交,粗糙的舌苔扫在敏感的顶端,力量的悬殊逼迫喻佑禾接收一切,他欲退还迎,喻佑禾身心都充血发愣起来,小腹抽搐起来,随着一声泣音。
喻佑禾被喻佑安送上高潮。
射出的精液全数进了喻佑安的嘴里,他含在嘴里,握住哥哥的男根又伸出舌头,用小尖舌戳了戳吐精的小孔,他咧咧嘴,洗澡水灌进他的嘴角,他想把哥哥的精液咽进去好像被水呛了一下,鼻子冒出好几个气泡,变淡的男精从他未闭合的嘴里冒出来,白花花一片,像是吞了什么雾气。
“咳咳——咳,嗯哈咳咳咳、咳。”
喻佑禾马上把喻佑安捞起来焦急地上下扫视,喻佑安咳嗽不已,嘴里、鼻里都冒出精液,他止不住往后退,可是浴缸就这么大,他这么大一只落水狗能藏到哪里去。
“喻佑安你过来,让我看看。”
喻佑安还发出“呜呜”的示好声,他捂住嘴“咕咚”一下把东西全咽进去,吞太急,或者那东西也没有很好吃,他剧烈的痉挛着,歪头撑着浴缸沿全呕出来,没有消耗完的梨子肉和莫名其妙的味道横断在两人面前。
“喻佑安,过来让我看看呛着哪里了。”
喻佑安躲不过还不听话,他把两手挡在自己脸面前,破风箱一样的声音在偌大的浴室里传来,撞上墙面蹿进喻佑禾的耳朵里,喻佑禾有种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挫败感。
喻佑安在干什么?冷暴力?当哥哥被他乱伦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连脸都不给看?
“好啊,你不理我,那你一辈子也别理我算了。”喻佑禾真气着了,他马不停蹄地出水,赤脚踩上瓷砖,走到卧室又看到尿湿的床单,怒急攻心两眼一翻差点要晕倒,他稳了稳心神颤颤巍巍地走到衣柜面前也不管是谁的就往身上套,穿上去才发现是弟弟的卫衣,也好连内裤都省了,他还想找外裤回头看到喻佑安躲在浴室门口的样子。
他能躲什么?一米九啊!不是一十九!都要和门高了装蘑菇给谁看啊?
喻佑禾无视他噔噔噔地往外走,他气得四肢发软,没走几步就扶着墙哈气。
“别碰我!喻佑安我叫你别碰我!”
喻佑安发现哥哥风风火火往外走,也顾不得自己的自尊心了,左脚踩右脚的跟上去。
“你有能耐啊,你这样对我!”
“你脑子有病就去看医生!”
“我们一个妈生的啊!我对你做过什么错事吗!为什么啊!”
喻佑禾冒火了,训的喻佑安头都不敢抬,他不动,哥哥就撑着墙走,他快速跑到前面把灯打开,挡在那里跟堵墙似的。
灯光照亮全景,这里是走廊,挂着许多照片,从婴儿到毕业礼,有哥哥的地方就有弟弟,有弟弟的地方也有哥哥,一眼望过去兄弟俩没有单人照,或者他们从不拍单人照。
很久以前,喻佑安问语文老师什么叫近义词,老师回答近义词就是看到它就能想到对方的词。那个时候,喻佑安的回复是什么,喻佑禾突然想不起来。
“我看见你就来气,滚开,我要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哥哥,你不要走。”喻佑安搅着手指站到那里,他不敢靠近了,一靠近哥哥就呼吸急促。
喻佑禾看着喻佑安的裸体就恼怒:“我是这样教你的吗?也是,我一直生病,你又能从我这个病罐子上学到什么呢。”
“哥哥,我,不是哥哥的错,我很早就”
慢慢的,两人都安静下来,喻佑禾的声音降下来,他彷佛很受挫败,嗫嚅地说:“是我的错,没担好哥哥的责任,是我没把你教好。”
喻佑禾吊着的一口气在自我否定里散开,全身无力倒在地上,倒地前一秒他看到向他奔跑过来的喻佑安,喻佑禾想起来了,想起喻佑安的回答。
“他说的是,说的是,是”
到处都是两人相伴相生的气息,廊上的画片天旋地转。
“喻佑安的近义词是喻佑禾。”
光的尽头是阴影,喻佑禾的对面是喻佑安,喻佑安的近义词是喻佑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