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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窥视者

 

傅伤的不严重,那个学生的家属完全没追责诶!”

“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追责?他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白白受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拌着的凉菜摔了一地,“你是在那里出的事故?什么时候出事的?”

“喂!我的粉皮!你在干什么政哥?!”陆一鸣蹲下可怜他的粉皮,然后去找抹布。

“一鸣,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是在哪里出的事?”我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抹布放下。

“是我很重要吗?”他喜笑颜开,“洁癖如你都顾不得先擦地了?”

“是在t市啦,我当时刚大学毕业,得有七八年前了。”陆一鸣回忆着。

“具体呢?哪个条路?哪个街道,你还有没有保存当时的记录什么的?”我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啊?是**路的一个路口,具体街道我早不记得了,档案什么的我怎么会有,是警局才会有吧?你到底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陆一鸣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让他把能想起来的所有都告诉我,他只记得那学生家里人好像有军方背景,“对,当时他没过多久就转院了,去内部医院。”

“到底怎么啦政哥,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陆一鸣穷追不舍地问。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楼到二楼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

雷声追随而来,我在草地上踱步,担心大雨会倾盆而下。

一束光照到了我的身上,这片草地都被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他就坐二楼的窗前。

他坐电梯下来,给我开了后门,我脱下沾满草坪泥土的鞋,跟他回了房间。

“赵政。”他还是那样和别人不一样,很少叫我政哥。

好久没见,下面还是会硬,赵政啊赵政,你的身体能不能争点气。

“充气娃娃”还是履行他的职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我,坐在轮椅上手就往我的衣服里伸。“昨天晚上,我刚梦到你。”他说。

“梦到我什么?”我把他的上衣脱掉。

“我每天都梦到你干我。”

“你把我压在钢琴上,让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但是要按照你操我的节拍来弹。”小擎说着,脸上露出高潮时候的红晕,“我扶着琴键的手指根本没力气,只能让你干烂我。”

“你错了,你弹出完整的曲子我也要干烂你。”我吻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嘴巴。

“那你倒是干啊”,

他和我都分泌出异常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从我的嘴角,到他的下巴。

“上次走后,你两年没找我过我,你要干就把我干死好了,被你干死好过我想你到发疯。”他说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越撸动作越快,腰也不断挺动,好像要把自己从轮椅上连根拔起。

“你可轻点啊,再想我也别像薅奶牛一样薅啊”

“你讲话好色”,他撸动的手没停,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指尖拨弄着胸前的红豆,又伸进嘴巴里吸食,“你说人家产奶。”是撒娇的语气。

“我可没说,我们俩究竟是谁比较色?”我也伸出手去逗弄他的红豆,“那你是上面产还是下面产?”

“你吸一吸,哪边先出来,就是哪边产”,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向我靠近,喂进我嘴巴里。我的口水把他的乳尖涂的亮晶晶的,明明都是我的口水,吸起来却好像真的有奶水一般香甜。

“啊~哈嗯乳孔都被你吸通了。”他大声娇喘。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我被他涩情的话语挑逗得难以忍耐,解开裤子棒子就跳了出来,一定要磨蹭点什么才能缓解。

肉刃刚好可以卡到轮椅的轮毂里,我扶着把手,轮椅连带着轮子一同晃动,夹住我的褶皱前后撸动,龟头跟着充血,又粉红色开始变紫。

我的舌头啪嗒啪嗒奸淫着他的胸口,他的下体少有的坚挺了好久还没射,“啊嗯,我不行了”,他单只腿踩在我的胸口,把我推开,白嫩的脚趾抽搐着拨弄了下我的乳头。

真是要死了,我强迫自己清醒,今晚是来告诉他关于他车祸那件事的,这是最要紧的。

清醒不过两秒,我又在欲望中沉沦。

他渴望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掩盖住了外面滚滚的雷声,我掰过他的大腿,摆成我舒服的姿势,“嘘,隔墙有耳啊。”

“老年人,睡得早,啊哈”他被我肆意地进入。

“老年人睡眠还浅呢?我最近睡眠就越来越浅”我挺动着下体,手扶着他的小腿,照着小腿肚就来了一口,舌尖一路舔到脚踝,然后再把那腿折个弯。

“那就让他听啊,听你怎么干我的,啊好痒”,我舔他脚趾的时候他身体敏感的不行,脚趾瓣用力分开,在空中挣扎,一不下心踩到我的脸上。

“你可小心着点”擦着我的耳朵,我把他的腿抗到肩上,继续完成我的工作。

一场蛮干过后,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摸上他的脸,帮他擦了擦眼皮上的汗水。

要不要今晚就告诉小擎,还是让他睡个好觉,等明天雨过天晴。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他睁开抖了抖眼皮,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摸着他脸颊,手到下巴停住了,“怎么,没事情不能来找你啊~”

他的双眼落寞的看下去,伸出两根手指,从身后摸下去,粘了一手我刚射出的液体,抬头对着灯光端详着。

“没事你怎么会再回来找我”,他把属于我的液体蹭到我的锁骨上,“更何况,你也有了新的性伴侣。”

啊?我惊讶于他的敏感,或许可以称作敏锐,他问我:“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告诉我你移情别恋了。”

“我没有”,“我…”关键时刻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关于你的腿”

“我的腿?”他一下从事后的贤者状态中恢复过来。

“或者说是你的养父,我…认识了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陆一鸣的关系,“一个朋友,他恰好是你那场车祸的另一名伤者。”

“所以呢?”他目不转睛。

“他他骑的摩托,伤的很严重,是你们这场事故中受伤最严重的,但他的腿并没有被截肢。”我越讲越有些心虚,“你懂我的意思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往轮椅的方向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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