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这么玩哪里遭得住/玩卵蛋/指奸蹭生殖腔口
办公室里就有休息室,就算不用休息室的床也有会客用的沙发,但莫泽就偏偏把余弦架到了略显严肃的宽大办公桌上。
都说正经久了的人,心里大约都有股邪念。莫泽鼻尖碰了碰余弦那被他扯了绷带后露出的脖颈,舔着那些全是他落的痕迹自嘲:我本就是从黑泥潭子里爬上来的,算不上什么“正经人”,这股邪念就在这桌子发泄出来,挺好。
“昨晚还要死要活,今天就生龙活虎去和人光着身子打架,”莫泽褪了余弦的裤子,把余弦的屁股拍的啪啪响,还阴恻恻地道:“我看你身体素质挺好,不用怕下不来床。”
啊这这话说的
余弦咬着后槽牙,衡量着是跑圈划算还是被操划算,最后还是觉得:“呃,我看我要不还是去跑圈吧?”
“嗯?那你作为队长,得双倍。”
“哈!?”余弦怒了,挡着自己的的屁股蛋不给他再拍:“烂木头,你他妈公报私仇是吧?”
“怎么会,我向来公私分明。”alpha说着折起余弦的腿将膝盖压在腰侧,手掌游移着停在了大开的腿根,手指捏着囊袋提了提,又玩核桃般捏着那双卵蛋在指间掂量。
“别玩这个呃唔!好爽!操,不不是,”余弦气恼地推alpha的手瞪着他,骂人的话却骂得磕磕绊绊:“松开,松开你爹!这脆弱的玩意,这他妈是能,能随便玩的嘛捏,爆了,可,可怎么办”
alpha的手怎么都不肯松,余弦又怕被他一不小心玩坏。一来一回身体的,根处的热窜了上来。余弦痛恨自己给人玩个卵蛋都能有感觉,“我这呃,我这我这”
莫泽顺势松开捏着的卵蛋,用温热的手心包裹着微凉的囊袋,身下的人果然爽得开始嗷嗷叫,就连骂人的心思都抛在了脑后。
“口是心非的”莫泽手肘抵着桌案,托着下颌侧在余弦身侧,看着他扬起下巴半眯眼喘气。掂了掂已经皱成紧实一团,手感极佳的鼓囊,“骚货。”
余弦听见了莫泽的嘲弄,脖子都涨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但是兴头上也不回怼,隻压低兴奋哑着声音,“呃呃宝贝,你的手,好暖啊”
嫌不够,又拉着莫泽玩弄卵蛋的手引到了勃起的性器:“这里,这里也要,要摸摸,快帮我摸一下”
真是容易炸毛又容易顺毛莫泽暗暗地轻笑了下,用指腹磨蹭了下肉冠后屈指环上去,铃口淌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就沾湿了他的手。
食指半圈着水晶晶的龟头,将拇指抵在冒骚水的马眼研磨,收紧放松,抬起按下,像玩弄隐隐漏水的粗水管似的,“易感期还没过?怎么还这么”
“呃啊!!”余弦龟头又酸又涨,眯着飞红的眼,用泛水的眸子看着莫泽,眨了下,突然卖力地握着莫泽的手,挺腰往攥起的手圈撞,“嘶,过了,可,谁让你,呃呃,你一摸,就更想射了”
莫泽被余弦这副骚浪的模样勾得本来就重的淫欲攀到了极点,指节不由自主蜷紧,挤着余弦那根骚出水的滚烫性器撸动。
“啊啊啊!!!操操好爽”常年握枪的手带着茧,快感层层迭加,不过小几十回就把余弦撸得大喊着大腿抽搐,给莫泽接了一捧精。
撑着桌子俯视余弦的莫泽,将余弦射精的骚样尽收眼底。
手指蹭了蹭指缝的黏腻,指尖裹满精液当润滑剂探向了余弦的腿根。alpha的嗓子因为忍着淫欲,哑得透了沙:“是不是,又该到我了。”
“哈啊?什么,嘶”余弦刚从射精的快感中爬出来,又掉进被手指蹭弄穴口的骚意。他拱着背脊不自觉把腿尽力张开,用小腿踝骨勾着alpha的腰去挨alpha的腰肉。
频繁的摩擦,就算是自愈能力超强的浪荡小兽,那可怜的肉穴到现在也还是有点红肿。莫泽耐心用指腹把穴口涂得潮润,揉得软烂才慢慢往里挤。
指节探入甬道后没有急着抽插,而是缓慢地挤开卷来的密肉,摸到了让余弦打哆嗦的前列腺。
“呃嗯!!别啊,别摸那里尿,尿你一办公室就”余弦呜咽一声,抖着腿要往后退。
“嗯,不摸那里,”莫泽按着余弦的腰,锢着不让乱扭,“别乱动,等会把我文件打翻了。”
余弦半信半疑地盯着alpha,直到他隻按了两下就继续往前,这才又开心地掏出alpha硬得狰狞的鸡巴,抓着当摇杆玩,“烂木头,你好硬,唔,不是,它软过吗?”
莫泽瞧着余弦自得的表情,无奈问:“想说什么?”
余弦舌尖抵着尖牙,想了想:“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帮你撸”
莫泽低头看着余弦挠他龟头的手指,视线再挪到自己埋在余弦肉穴里的手指。轻笑这小家伙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处于劣势?不过他还是起了逗弄的心:“怎么求?”
“求人该怎么求,你就怎么求!“
”嗯?没求过,是要喊爷爷,还是喊祖宗?“
余弦唔地梗着脖子,用食指抠alpha大龟头的大马眼,”要,要喊哥哥。“
alpha挑眉,有些嫌弃余弦的恶趣味,再把手指往里探了一点,“噢”了一声,又问:“要用什么语气?”
余弦另一隻得闲的手抬起,用指尖戳了戳alpha颈上的青筋,“想要吧?我也不为难你,就这样:‘啊~哥哥~人家好想要~帮帮人家’。”
alpha听着这道余弦装oga捏着嗓子勾引人时的声音,眼色瞬间一沉,“嗯?想要吗?那哥哥这就,给你。”指腹随之衝刚探到的深处隐秘,加重了力度地按压蹭弄。
“啊啊!!!”余弦感受到被抵着的地方,红着的脸霎时一白,想起身逃跑,结果还没能撑起来,反腿软得跌回了桌上,“不不,操,不行”
“说了别乱动,再动我就直接摁进去了。”alpha压着总乱蹬的人,边扩甬道边埋到最里去蹭娇小柔软的生殖腔口。
“啊,别啊,别”不同于被鸡巴操干时肉冠的无意碾过,这种专门逮着腔口的玩弄,一下轻一下重的,让余弦恍惚觉得下一次就会突然狠狠地挤进去。
爽之上迭加了恐惧,余弦几乎要低喊到失声,不断地挣扎:“啊,别玩了啊操,我不逗你了,啊啊,好痒,好麻,嘶!这地方哪里,呃,哪里能遭得住,这么,这么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