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余弦在上莫泽再上/办公区骑乘反压
上渗出的血渍,欣赏着这道在其它快愈合淡去的齿痕要更鲜艳的痕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突然拧着眉用泄欲后沙哑的声音道:“以后,住我那儿吧。”
余弦有气无力地沉在莫泽胸口:“干嘛?我有房子不是,你该不会想约长期”想起莫泽听到炮字就发疯的样子,余弦改了口:“呃,想跟哥长期做爱啊?”
莫泽又开始用手指梳余弦被汗水泪水浸湿的发丝:“你的车我让人接回来了,在我房子的车库。”
“所以呢?”
“匕首,你忘了拿,也还在我那儿。”
“所以呢!”
“还有这个。”
“?”余弦瞥了眼莫泽给他看的手机视频,是在洸菏酒店他压着莫泽在墙上想强吻的那段监控。操,果然是存来要挟他的,顿时指节捏得咔咔声:“所,以,呢!!”
“别气,不算要挟,”莫泽抚着又要暴躁的小兽,“我易感期再过段时间要到了,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打抑製剂很难受。或者,你确实可以理解成,我想和你约长期炮?”
果然是长期炮吗?
余弦蜷了蜷手指,“怎么你这话,我听着这么不舒服?”
“不舒服吗?”莫泽把鼻尖拱进余弦发顶,闻他身上的岩兰草味道,“我好像也觉得不”
“随你。只要不玩生殖腔,那随你。”
余弦没等莫泽多说,就懒懒地应了声。虽然当初惹上莫泽是一时兴起,但他本就随心所欲惯了,心想既然莫泽能解决他的易感期,那他就顺手帮莫泽。
一个屁股的事儿,对这个所谓的“长期炮”没有太纠结。
余弦扶着椅子就想起身,可腰背上的手掌又将他给按了下去,“啊嘶!干,干嘛”
莫泽从余弦的下巴吻到下颌角,把牙齿抵了上去。大腿用力,衝余弦顶了顶硬挺,把堵在甬道里的汁水撞得咕咕唧唧乱响,“他们,应该还没跑完,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