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夜
避开诱因刺激,便可以恢复正常。
山姥切长义是这么想的,可是
“唔”
长义坐在本应该用来办公的工位中,膝上是半靠在怀里的她,她的两条臂交迭勾着自己,自己也仿若怕她逃开一般吻着她
“诶、慢点嘛”
她像是故意抱怨,又像是无奈的叹息,但他已经没法管那么多了,她在哪停下,他就在哪追上
长义一大早就带着处理好的东西来到办公的地方,看着步履从容,其实就是为了躲开这陌生又古怪的感情
这种感觉来的太过古怪突然,以前也有类似的经验,但远没有这次难耐,如果说以前顶多是心意未相通时的急切,这次便是
他想靠近她,紧贴着她,简直就好像他想要
不对,这绝对不正常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湿哒哒的碎发粘在额前,他颤抖的压下身体中莫名翻涌的东西
深呼气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离开这里去工作的地方应该会好一些,有事情做就不会想这些了
时候尚早,政务处没有人,木地板刚打过蜡反射光亮,这里特有的咖啡的气味尚有残留,不知是谁打翻的纸张在墙角散成一片,会客室门虚掩着,可以窥见其内的盆景枝叶茂盛
先倒一点水吧
水珠挂在绿叶边缘,不一会儿悠悠掉在泥土里
好像稍微平复下来了
他走到自己的地方,拉开椅子
他有自信重新恢复镇定
“怎么忽然到这里来了?”
“回去没有找到你”
月?
他抬头看向她
清冷的大厅人来人往,不时有走动和检测器重启动的声响,温暖的阳光为她的位置镀上一层虚辉
她来了,所以周围冰封的一切才开始流动
“不是说东西都弄完了吗?”
“这个时候来这里”
她像每次来找自己闲聊一样靠着,手扶在桌子边,侧着身子随意扫视着桌面
“莫非你其实就是喜欢呆在这儿?”
不只是呆在这里能够
她复杂难言的表情一变,像是注意到了什么,无奈笑着离自己越来越近
费劲力气平静下来的心,又逐渐不听使唤
不过没关系他有自信克制自己,这里可是工作的地方,他是绝对不会
自信于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论如何他都有信心把握全局,而现在,高高挑起的眉角稍松缓,带着锐意的瑰蓝变得朦胧,他看向她,倒不再像是掌舵手,只剩着期待,就好像期盼着
“诶,长义”她捧上了他的脸,语气中带着调笑又溺爱的味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好啦好啦,我懂啦”
吻落了下来
迷茫焦躁的心也重新落在了他的胸膛中
他将她拉了下来,紧紧锁她在怀中,企图延长这个满是她气息的吻
没关系,以前也如此同她亲昵过,他有自信绝对不会
“等、等等,长义”月稍稍松开他,爬了起来,双颊热意翻涌
“你”
月有些不好意思,又有点纳罕
之前刚滚完吧?怎么又
几乎是坐在他腿上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到身下的坚硬
山姥切长义向您发出【夜会】
嗯嗯,大概是热恋期的原因?所以长义才会?
“别那样看着我了”她几乎是有些狼狈的避开他的视线
如此高傲自矜、游刃有余,时时刻刻都满满精英味的长义,却含有祈求意味的望着自己
“算了”
思维好像变得有些迟缓,长义看到面前的她慢慢跪了下去
她是要?
直到性器顶部传来湿润的触感,他才惊醒
等等!
“呃月!”
还不等他推开跪在他双腿间的少女,酥麻的感觉直接软了尾椎骨,长义猛然前挺,仿佛承受不了一样高高昂起下颌
从一早开始,他的性器就因为期待渴望着她而发疼,哪能骤然经受这样露骨的爱抚
她却一脸自然,吐出了口中的硕物
“时间有些紧,就先这样吧?”
“别乱动哦”
她将垂下的发丝又捋在耳后,免得沾染精液,又重新低下口认真含住了长义的肉棒
不行!怎么可以在这里
!
“咚咚”
糟糕!
可略敲几下后,有人进来了
“这是您拜托的东西,给您放在桌子上了”
“请问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长义勉强维持住正常声音,冲着对方点点头
“辛苦了,没有别的需要的”
“好的,那我先走了”
对方关上门,脚步声渐渐远去
“月你可以出来”
“唔啊!”
被含弄的快感又燃烧了起来,山姥切长义紧紧攥着椅子把手,忍下去的呻吟这次彻底没法忍耐
长义以为对方走了,月可以出来放过自己,谁知道她干脆就在桌子低下更加肆无忌惮
灵活的舌舔过棒身,唇口尽量多含着肉棒,等到最深处随意的吸吮,让长义煎熬不已
不一会儿又有人过来
“这里就是长义大人工作的地方吗”
“今天也加班吗”
“好厉害”
“嗯嗯,长义大人干劲很足呢”
等他们走远后,月干脆站起来将山姥切长义整个人扑倒在桌子上
内衬乱的全是褶子,夹克纽扣解开,拉链被拉了个彻底,身下的肉棒高高翘起,可耻的祈求着少女的垂怜
诶?奇怪的即视感?
月思索着抚上他的双腿,层迭的衣摆下,有一圈黑色带子
平时就很注重仪表,看见自己这种样子,山姥切长义心中急的不行,几乎称得上是羞愤
这像什么样子!必须立刻
“长义君,裤子脱下来”
“?!”
腿根处的吊带被轻轻挑起,传来勒住的紧绷感
哪有这样的穿着,根本不可能,死心吧!
可是,她抬起头,那双眼眸中全是对自己的迷恋
“想看嘛”
“想看长义的这里”
一阵衣料窸窣摩挲的声音,本来就要被逼的责骂出声的长义紧紧皱着眉,略带急躁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到这里已经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耻了
只希望她尽早打消掉兴趣,好让他重新穿戴整齐
“不是这种的”
他以为如此她便满足,他以为再怎么说进程也完全可控,他以为不过是拉低一些腰部
凉意涌现,布料被一点点扯下
“月?!”
她将他的下身剥的一干二净,还仔仔细细把衣物迭好放在一边
接着,重新伏在了自己的腿间
“这样才看的清楚哦长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