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夜
山姥切长义的蓝底披风之下,是一套西服套装,与披风底色相同的领结工整系在领口。
西服外套上斜斜圈装饰带交在左胸,联结处有长长的黄色流苏垂下,莫名带着皇家的味道
不过,外套下的白色衬衫总会随着行动而打褶,不大美观,考虑到这一点山姥切长义又会戴上衬衫固定夹
衬衣纽扣早就解开,而固定夹尽职尽责夹着白色衬衫衣摆,一条条细黑带环绕着大腿,最终归束到腿环,勃起的阴茎从勉强平整的衣摆间大摇大摆翘出头
下衣被脱的一干二净,长义下身光着,只穿着皮鞋,里面穿了什么被看的清清楚楚
“啊这个”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自己却止不住的喘息
她红着脸迷醉的从上到下看着自己,那视线似乎带着温度,明明是腿在被看,小腹却烧的痛苦鸡巴越发激动
不知道为什么在月的视线下,本来是日常穿着却令他羞耻不已,就好像他穿了什么不该穿的东西
“这个是是吊带袜啊”
她伸出手,指尖碰到了吊带袜附带的腿环处
长义的皮肤是比较白的类型,穿着裤子时看起来格外矫健,而此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光裸着、大敞着
而大腿、靠近腿窝的地方被一圈黑色皮带绑着,黑与白色彩交织堪称绝艳
不知道皮带下面会不会有红痕
月好奇的将指尖插入皮带间,拉起,又放开
“呃!”
长义剧烈颤抖,皮带弹腿只留下些微触感,却不知怎么,转变成明显的酥麻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到现在自己好像是吸满了水的海绵,随便捻一下就要溢出来
吊带袜不是很正常的穿着吗?
也许是为了在失控时找回镇定,长义双颊红润,即使咬着唇也没法抑制住夸张的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维持住正常的强调,他侧着脸双眸微眯,昂起下巴语气挑衅
“是又如何”
按理说,要震慑别人的话这样是有用的可是眼下
完全没有说服力哦
伏下身子,一点点啄吻着长义的腿,长义咬紧牙,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他不断告诉自己
只是被吻腿而已,没必要大惊小怪,根本没有感觉,这不是什么事情,才不会因为这个出丑
这种程度的才不会
“呜!”
“月!你!”
她奇怪的抬头看看他,她是从小腿那边往上慢慢啄吻,谁知道吻到腿根的地方反应这么大
比起被吃鸡巴,更受不了被吮吻大腿内侧吗?
真奇怪啊长义
“啊唔啊!”
长义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原来少女又开始作弄自己的性器了,随着她的吞吐,他跟着一下下弹挺着腰,十分夸张的叫出来
“唔啾、吊带袜没什么啊”月像专心致志舔吃冰棒一样,整个吞掉,又吐出来,如同休息时吃着零食与人闲聊与长义断断续续说着“啊呜呼,就觉的、嗯,穿着吊带袜的长义好h”
“你不觉得吗?”
“不会!嗯!”
就算如此,长义也硬着嘴,本能地试着抗衡
“长义帅气、优雅,唔哈呋,像王子大人一样”
啊、什么?王子?
听到她是如此看待自己,长义心中本能地发颤,脸上“轰”的一下红个彻底,可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反复品味她对他的这番欣赏之词
又听到她继续说
“结果底下、穿着吊带袜、和腿环?”
“是期待被别人看见吗?”
“瞧我脱光了也很优雅什么的?”
“呼”
她好像在笑自己,但是因为鸡巴含在嘴里,所以笑起来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说什么‘长义在加班’‘好厉害’”
圆顿的龟头被有一次吐出,上面尽是少女的口水,油亮亮的发着颤,尽情欣赏一会儿,她又调皮地含入口中
“可是王子大人正穿着吊带袜呼、被人吃鸡巴哦?”
一阵抽搐,长义上半身抑制不住地离开桌面,显然是要射了
可她将他的性器吐出来,他失力的倒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没了去处的肉棒竖着摇来摇去
他现在已经是这样了,她却还不放过她,细细的手指残酷地点着小孔,吻绵延着开始绕阴部的肌肤打转
“为什么嗯!”
盘绕肉棒的血脉一股一股地偾张,预备着射精,然而却在最后关头被不容拒绝堵住,快感太多都成为了痛苦
“等等别急”
“忍一忍会更快乐”
等他平复下来,她捉着湿漉漉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又轻又慢就怕他忍不住射出来
“对了”
“这边好滑肉棒也好光滑”
真的一点耻毛都没有,阴部的皮肤常年不受光照的照射尤其白皙,月好奇的吻来吻去
“特意刮光的吗?啾”
跟她交往后,不,是意识到,有一天、也许她会慷慨的满足自己的欲望
于是,他更加精心注意自己的穿着,修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身
他想要完美这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为了在她面前展现最有魅力的一面所以连这种地方都格外注意
他说不出口,更别说让他亲口承认
然而月看着他湿润的双眸,纠结又痛苦的看着自己,好像在劝自己不要再说下去
“唔啊原来是为了我?”她扶着他的肉棒,垂下脸笑着挨挨蹭蹭“好可爱啊,长义”
眼下他也已经没心思再否认、或者假装不在乎,羞耻感与激烈的性刺激将他搅得一团糟
他别过头,手背半掩着面容逃避少女的目光
但,她的声音又传来
“最喜欢长义了”
“呃!”
一股股的精液就要射出,月又精准堵住了那里,埋怨的口气嘟囔道
“还不可以射的”轻柔的吻落在了棒身上,一触即离“来,忍耐一下啦”
什么优雅、什么完美,他早就一塌涂地,心中的愿望只剩下,希望自己呻吟的声音小一点别被外面听到
他只能根据快感的不同类型,判断什么时候少女的口含了上来,什么时候是又用手捉住
指尖与舌头轮番交替,堵住屡次想要喷薄而出的精液
仿佛过了很久,好似是最后一次吞吐后,她抬起了头,大大分开了自己的腿
因为鸡巴被好一番折磨悬在射的边缘,白皙修长的脖颈变得通红,浑身是熟透了的红晕,抗拒挣扎早已消失,他瘫在桌子上双眼放空,不时还阵阵发抖着
诶呀虽然很诱人
但是有点可怜了诶
略微撸动几下手指从小孔挪开
麻痒混着迟迟来到的快感,长义无助地挺着胸,想不管不顾射出来
但是不管怎么挺胯,玩弄的发酸的鸡巴竟然一时间分不清快感与痛苦,不过也许是快感太多,大脑变得麻痹,没法顺利下达射出来的指令
他没法痛快释放,眼角边都沁出了泪水
诶?难道是刺激不够吗?
月低下头,用上力气吮吻长义的腿根,加重了手中撸动的力度
在长义痛苦的呻吟中,腿内侧的肌肉紧绷又放松,几番后
精液畅畅快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