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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亲一亲,就没事了。”
不涂胭脂依旧娇艳如花瓣的嘴唇缓缓触碰着穆长沣双腿的每一寸肌肤,穆长沣舒服的眯起眼,修长的手插进宴云柔软的发丝里。
别看何管家在自个儿家当不了家,他传授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马车车夫小心赶着马,鼻观眼眼观心,努力闭上耳朵,不去想象车厢里的旖旎风情。
色令智昏,少夫人果然跟妖精似的,手段厉害。大将军才会既不理会京城来的大老爷,也不管随车出来的何管家。
为她破了不知道多少次例。
此时,独自一人寂寞站在冷风中的何管家,已经不指望大将军能想起自己来,独自努力着,找散雇的马车载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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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沣的大掌抚上宴云的脸蛋,微糙的掌心感受着妻子脸蛋细致的触感。
当宴云抬头的一瞬,他很自然的倾下身,因急躁而冒出胡渣的瘦削脸颊来回蹭着宴云的脸,以委屈沉厚的声音抱怨:“你为何要一个人跑出去?为什么要留下那样一张字条?”
刺挠微麻的感觉往下蔓延,穆长沣极喜欢宴云细长如天鹅的脖子,以鸳鸯交颈的姿势将他整个人都缠得紧紧的。
刚刚还在抱怨疼痛难忍的腿,也悄无声息的挤进宴云两腿之间。
穆长沣腿上伤势极重,哪怕宴云的疗愈系异能豁出命擦出火花子的治疗穆长沣,他双腿筋脉仍有半数以上尚未接驳痊愈,今晚能不拄着拐杖稳稳的走了好几步,已经是刺激下额外的发挥了。
因此,长腿架着宴云坐好后便没再动弹,穆长沣只是双臂紧紧的搂着宴云,学习着宴云曾经的动作,大掌在他纤细的腰侧游动,嘴唇则急不可耐的吻上了宴云柔软的唇齿。
宴云被穆长沣的过度热情搞糊涂了,睁大眼,睫毛动也不动的看着他,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珠大大的,呆呆的,让他看上去乖极了。
穆长沣哑着嗓子说:“张嘴。”
“呜……”
男人侵占欲十足的动作令宴云心惊肉跳,他白净的耳根都红透了,但心房的某一处始终是凉飕飕的。
穆长沣眼看着傻呆呆的妻子差点又窒息过去,才好心的松开,一隻手撩起单薄的衣裳,隻隔着一层薄绢肚兜轻抚着宴云的后背,帮他舒缓气息,平复心跳。
宴云带给他极奇妙的感觉。
他纤弱轻盈,傻呆呆,可可爱爱,穆长沣隻当他是掌中的一朵娇花,想好好呵护。
看着他清丽美好的脸,一紧张便浑身发红的娇嫩皮肤,穆长沣骨子里暴虐的习性又被激发出来,很恶劣的想弄得他眼皮晕红,泪珠乱坠,想将他困在窄窄的一方天地里,想求饶也逃不掉,只能吚吚呜呜的哭……
穆长沣明明有那样多的证据,证明妻子爱极了自己,那双清澈乌黑的眼珠里却又藏着秘密,让妻子看上去清纯而神秘,引人深入,欲罢不能。
“为什么要离开将军府?府外有人接应你?”
这话里潜藏着危险的讯号,尤其穆长沣有力的大手略重的揉了揉宴云侧腰,微痛让他蹬了蹬腿,挣扎着想下去。
穆长沣另一隻手却捏住了他的后颈,让宴云不能动弹。
宴云无奈的和穆长沣四目相对,他紧张的舔了舔下唇,终于鼓足了勇气,答非所问:“你……你设想一下,如果这一刻你抱在怀里,嗯,亲的人,是一个男人,你会怎么办?”
“其实……《花为媒》那出戏很精彩,我才、才知道,原来男子和男子也能相爱,相处一如……真正的夫妻。”
穆长沣浑身一僵,怀中的妻子垂着长睫毛,眼珠却饱含希望的看着自己。
原来如此。
穆长沣瞬间了然。
谢英知来过将军府后,匪夷所思的流言还是传到了妻子耳中,妻子这是和自己闹别扭呢!
窥知妻子心事,穆长沣冷峻的脸瞬间化冻,唇边浮着一点轻松的笑意。
“和男人这样亲昵,绝无可能。”事实上,多疑冷傲的大将军愿意划出一片安全隐秘的地盘,容纳人进入,唯有眼前的结发妻子一人而已。
他和谢英知同窗多年,隻论朋友之谊自然是有的。
在穆长沣眼中,谢英知身上天生自带倜傥风流,气质和弟弟穆长钧颇有几分相似。
他身上还有一件弟弟没有的优点,演武堂里不怕吃苦,被狠狠欺负了第二天依旧没事儿人似的过来上课,身上有股习武之人常见的韧劲儿。
穆长沣出手帮过他几次,此后,便觉察到谢英知小心翼翼的靠近自己,千方百计的找话题,和穆长沣聊天套近乎。
穆长沣有自知之明,他少言寡语,除了深植心底的信念外,人生里也没甚么乐趣可言。
想和他说上话,很难。
谢英知的讨好藏得妥当,谨慎小心的挑选穆长沣感兴趣的话题,渐渐的,穆长沣也习惯了身边有这个好友。
直到那日打了胜仗。
那是穆老将军离世后,穆长沣独立带兵赢得的第一场重大胜仗,将谋逆藩王带领的叛军打的溃不成军,避免了一场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大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