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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好兄弟(贾蓉)

 

“哦,那叫你什么?娘子?相公?”

贾琏本来是开个玩笑,见他这脸颊微红,眼神迷蒙的样子,也心头一动。

说话语气也越发温柔,“来,我伺候娘子……”

李元真脑子稀里糊涂的,半推半就又躺下了。

他感觉自己又溺水了,没有窒息难受,只有柔情蜜意轻轻荡漾。直到臀心一凉,汩汩水流进了谷道才反应过来,酒壶嘴儿已经插进了那脏污地儿,李元真刚要挣扎就被抱住了双腿。

“别动,你躺了许久,得洗一洗洞门清清肠儿。”贾琏口头温和,手上动作却没宽松半点。一小壶酒统共也没多少,立马就见了底。“夹紧了。”李元真听着他连声命令,只照做了。

贾琏抽出酒壶一扔,看那小嘴紧闭没流出半滴,他露出个笑安抚,“做得好,宝贝儿。”又回身提了茶壶过来,照样给他灌进去。

这一来李元真腹中胀痛又如刀绞,直哼唧:“不行了,我要出恭。”贾琏宽慰他,“再忍忍,这就给你找恭桶,憋住了!”过了几息,才让他排干净了。如此,又用茶水灌洗了他一回。

李元真软倒在床上,有些脱力,又十分清爽。

贾琏覆了上去,肉棒一顶,就送入他体内。那甬道正湿软,穴口越发敏感,张合吮吸着。

这时李元真清晰意识到,他后头出恭的地儿进了个男人的阳物,一鼓一鼓胀痛着,好似还能感受到那话儿上经络的跳动。自己衣服也都脱光了,被人笼罩在身下。贾琏看他一时紧张,还有些慌张不适应。

“亲亲夫君在这儿呢,我们是夫妻了,宝贝……”不停的温柔啄吻,落在身下人的脸颊颈侧肩头。可能是这夜色太过缠绵,贾琏说得他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李元真一阵恍惚,他成亲了,娶的还是个男人。正是洞房花烛夜,鸳鸯交颈时。

贾琏抱着新郎官,侧躺着,温柔且有力地摆腰抽送。双手在那平坦的胸前不住的狠狠捏揉,恨不得抓挤出乳汁。一面又在他颈窝脸侧不停的亲昵厮磨。

李元真被他这又刺激又温存的爱抚,弄得心头错乱。下面的快感绵绵,又总是差口气儿。

他只往后撅着屁股,恨不得那阳杵进得再快再深点儿,给他更多的快乐。胸膛往前挺,乳肉都肿大了一圈,期望挣脱出痛痒的束缚。嘴里直吚吚呜呜,小狗儿呜咽求饶似的。

贾琏被那深吸狠夹的肠肉伺候得很是舒畅。掰开他一条腿挂到肩头,就着往里深顶。“哈……宝贝儿,你里头好会吸啊……哦……”那小穴水汪汪热乎乎,裹着鸡巴往里钻。越往里越紧,怎么都凿不松似的。

“嗯…嗯……”李元真也顾不上什么害羞,紧紧揪着身下鸳鸯戏水的大红褥子,咬牙承受这汹涌的快感。淫穴被舂了个百十回,他身子缩紧马上就要到了,孽根却被一手堵住。

“唔——放开!让我……啊——”

下头高高翘起的肉棍肿胀不堪,亟待喷涌的浪潮没了出口,一时精气倒回,李元真头脸脖子涨得通红,额上青筋暴起,出了满头汗。

李元真哭叫着哼哼吟哦,身后人凑过来吻他,他恶狠狠就是一口,咬到一半又松了力气。“呜呜……让我射……”

“一起……等我,宝贝儿……”贾琏喘着。胯下大屌抽送愈发激烈,卵蛋凶猛拍打着肉嘟嘟的翘臀。噗呲噗呲舂出来的淫水在洞口打出白沫,湿透了臀缝。

“宝贝儿,我是谁……谁在干你?”

“唔……夫君……夫君,我……要尿了——”李元真放声叫着,前头淫根淅淅沥沥,像小便一样泄了出来。

听他叫的骚气,贾琏狠命顶弄了十几下,精关一松,也射在了他的蜜穴里。

贾琏趴在李元真身上,两人都安静的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不一会儿,还没撤出的阳具,又被那紧致多汁的桃源洞吸绞得硬起。

……

“够了……”

“还没呢,要好好驱驱邪祟。”

……

“都给你,夹紧了。”

“唔…肚子都大了……”

“呵,看来娘子是怀上了……”

红帐里不时切切低言,淫声浪语,正是春宵苦短。双喜红烛高照,炽泪滚滚流了一夜。

第二日,身侧早就没人了。李元真翻了个身蹭了蹭,枕侧半点余温也无。心头有几分失落。昨晚不是一场梦吧。他倏地坐起,牵扯到后头不适,还有津液缓缓流出。昨夜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还没流干净,那人说是要充元阳除阴气,想到那情形又有点面红耳赤。这下也彻底清醒了。

只是不知道他哪里去了,请安也得我带着他啊。李元真杂七杂八的想着,动作小心的挪下床。躺了那么久昨夜又一通折腾,感觉骨头都散了架了。

他正要叫人,一个丫头端着粥水进了房来。“咳,喜儿,你小少奶奶…姑爷……他呢?”李元真怎么称呼都觉得别扭,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姓。

“少爷?少爷你醒了啊!可终于醒过来了,阿弥陀佛,菩萨保佑!”丫头喜儿开心得又是拍手又是念佛。她欢喜了一会,又回过神来。也来不及想少爷怎么知道娶亲了,期期艾艾道:“谁?少爷你说谁,少奶奶?她,她……”

“有什么吞吞吐吐的,先叫人进来伺候吧。对了,我要沐浴。”李元真吩咐道。这一片狼藉连着自个儿,都得拾掇好才能见人呐。

“什么?你说他昨天晚上就逃了?!”李元真惊呼。又喃喃道,“可是昨晚我们明明就洞房了,他要是不愿,为什么又……”

现下李家主人们都齐聚一堂,围着关切李家的宝贝小少爷。

“什么洞房?我的儿,那毛丫头,本来是看她八字旺,身世还算清白,就是买来为你冲喜的。幸好如今你醒了,她这么不识抬举,逃了只派人去捉拿就是了。”李家太太拉着小儿子的手,满眼爱怜。

看他一脸茫然,又有点委屈可怜。李老爷道:“真儿,养好身子便是了。回头再给你重新聘个大家闺秀作正妻。”

“女子?不是男的么?说是要阳气来冲喜。”李元真还犹疑未定,无法相信。

“真儿,什么男的女的?你是梦着了什么,还没清醒么。”只当他说胡话,李太太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什么……母亲,我饿了。”李元真算是明白过来了,遇上了个大骗子采花贼。强按着心头无名火,他对着母亲笑了笑撒娇。

操蛋的!和个不知来历的男人洞了房。亏他初次成婚早上还有点欢喜,想着有个丈夫……有个男妻也不错。他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没什么失不失身的说法。但是被人骗得团团转,这个欺人太甚,实在不能忍。

等众人都散了,李元真又想起来,苦思该怎么抓住那采花贼。一一问过仆从,也没得到什么消息。这时又有个丫头来回,早上在书案上发现张字条。李元真大喜,忙叫拿来。

展开一看,上头就一句话:小少爷,冲喜既已功成,我也该走了,勿念。落款是一个琏字。

一夜夫妻,连个名儿都不留也太绝情,贾琏想,遂又落了笔。至于会不会找到他,也无所谓。

看到这个留言,李元真又火冒三丈,恨不得气吐血。呸!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说得冲喜成功好像是他的功劳。一时乘机诓骗了他,立马就溜了还想继续骗。

琏……李元真打定注意,翻个底朝天也要抓住那人,免得再作乱害人!至于捉住了怎么着,小少爷一时没想到。

贾琏靠在船边,看着渐渐远去的聊城,忽然又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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