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兄弟(贾蓉)
那小少。知道了原委,他的反应一定很有趣,不过风一吹念头就散了。
他又来撩拨小白。“怎么,昨儿个这么乖,不想逃走?”小白沉默了一会儿道,“说好的,到扬州。”
贾琏哈哈大笑,一把揽过他肩头,哥俩儿好似的。嘴上却说,“宝贝儿,你可真让人稀罕。爷都要舍不得你走了。”
小白任他搂着,也不挣扎。昨天确实是个好时机,都像是这公子哥故意放他走了。偏他鬼使神差的,乖乖等在原地,跟着又上了贼船。
他也正是要去扬州,没必要再生波折。不过是一身皮肉……也什么都做过了。
“对了,派人去看过林姑娘不曾。”看着几人搬着什么东西,贾琏又想起了他表妹。小小年纪也是坎坷,敏思心细,偏身子骨又弱。不免多关照些。
有人回,“赵华家的正打算过去呢。昨儿靠岸补上了物资,清点妥当了,正好给那边也添置上些。”
”嗯。把那些新鲜果子安神香也给姑娘送去,让妹妹多保重自己,毋担忧太过。路途劳顿风露重,若是再病倒了,姑父见了岂不痛心。传我的话,下人们都好生伺候着。敢偷奸耍滑,都下水喂鱼。”众人皆是应喏。
小白看他细细叮嘱,没想到这等任性妄为的纨绔,也是个温情贴心的兄长。
还没感叹完,就见贾琏捏了捏他的脸颊,又一脸兴起对他道:“爷给你带了几个有意思的小东西,晚上陪你玩一玩呵。”
这贾琏在李府连吃带拿,睡了人家新郎官不说,把给新婚小夫妻备着的私房玩意儿,也薅了几个走。
什么陪他玩,小白看他表情就知道没好事,也清楚这是要玩他呢。
船上天黑得早,灯火摇曳,偶尔哔波作响。
“嗯……”室内溢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可怜的小东西,昨儿受冷落了。”贾琏爱怜着说道,拨弄了一下那乳珠上夹着的小玩意儿。小巧玲珑的双鱼样式,尾部串了细细珠链,连接了另一奶头上咬着的。
从那日见过,这对大奶子每天贾琏都要把玩一番。直到奶头高高肿起,才肯罢休。
小白看了胸前一眼,这幅形容实在不堪,忍不住胸膛起伏了一下,又偏过头去。
“多漂亮呀,怎么还害羞。”贾琏笑道。手指又勾了勾那细链儿。
“这叫相思链,‘红豆最相思’。你这对大奶子戴着这玩意儿,可不叫人夜里想着,白日念着么。”
双鱼吐红樱,珠链锁白璧。本就漂亮的身段,稍加装饰更显出胴体之美,直叫人目光流连,忍不住上手抚弄把玩。
贾琏错开手指去抓揉他的胸,推压挤弄。“嗯…嗯…嗯……”男人双唇紧闭,鼻子里轻哼。链珠儿在瓷白的胸膛上晃荡,带起若有似无的阵阵痒意。
贾琏咂咂嘴,这夹着好看,只是禁不起多大力道扯弄。又琢磨着哪天给他穿个环,那时才美妙呢!
又取出一串勉铃来,龙眼大小两三个。贾琏拍拍他的后腰,男人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把屁股冲着外。把铃儿送到那密处,手上一使劲就按进去一个。
那空心小球儿进了火热的谷道,肠肉一裹弄,它就颤动起来。
“啊,什么东西,怎么会动!”男人绷紧了身子,也吃了一惊。
“这可是好宝贝,尝到了甜头,怕你是要天天带着不离身。”贾琏拍了拍那翘臀,从还挂着小球的洞口,又挤了两指进去寻摸。
碰到那嗡嗡震颤的铃儿,震得手指都微微发麻。他想,真是个妙物!
“有趣得很,喜不喜欢,嗯?”
感受到越发火热潮湿的小穴,又把球儿往前顶了顶。这下恰巧抵住了那淫窍骚心,刺激不停歇。
“呃……哼嗯……啊,不行……拿出去……”男人呻吟着,脸也憋红了。
“哦?哪里不行了,你下头可咬得紧,手都抽不出来。”说着又把剩下两个铃儿也塞了进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盘弄那胯下垂坠着的两丸卵蛋。
“哈…嗯啊……”男人肩背立马塌了下去,头抵在床上,难耐的晃着屁股,忍不住用手去安抚自己胀痛的阳具。
看他这样,贾琏也欲火高涨,给自己怒昂的紫红大屌撸了撸,套上了羊眼圈。扯出那埋在洞里的勉铃扔到一旁,握着他的窄腰就长驱直入。
那肉穴被铃儿一番闹腾,正是水沛潮涌,高热活络。真真是滑嫩得紧。“哈……真紧……骚穴好会吸……”贾琏舒爽得喘着粗气,忍不住抽送起来。
“啊呀……”小白只觉得那大屌像长了刺,捅得他内腔颤栗,痛麻难当,浑身过电一般。一下子也跪不住了,身子一挣就往前扑倒。
贾琏把他翻过身来,两腿挂在腰间。硬邦邦的大屌在那密谷嫩穴进出,不停抽插顶弄着。凿得水淋淋春潮浪溢,带出红艳艳肠肉吞吐。
“啊…啊……我……不…不……嗯啊……”男人被这狼牙棒一舂捣,抖着身子似要挣扎,盘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却立马绞紧。穴内是刺痒发麻,再爽痛不过了。呻吟不断,嘴里也不知叫些什么,已是五内酥爽,神魂颠倒。
贾琏也被快感激荡得心里憋慌,口中恨恨道:“好浪货……真他娘的要死在你身上!”动作愈发激烈,又捅了百十下,两人一前一后双双泄了。
贾琏趴在他身上,戴着羊眼圈的肉棒还留在热乎乎的小穴里,手上又去拉拽那胸前躺着的链子。拽了两三下,又猛的用力一提。
“啊——”男人叫出声来,正是上面乳头发疼,下面穴里扎痒。
贾琏把那脱落的相思链塞到男人手里,玩笑道:“收好了,给你的……定礼。”说着就咬住了那充血红肿的奶头,啧啧吸吮起来。
这声音不管听几回,都让他双耳发热。男人忍着羞耻道:“啊…这边……这边也吸一吸……”胀痛发热的奶头被口舌一安抚,着实舒服。
贾琏一边吸着这个,一边轻揉着那个。两厢交替,好不忙活。沉睡的阳物又硬挺起来,他吐出口中的豆子,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来,你坐上面。”
小白被穴里刮着的物什搞得一哆嗦,“把那东西摘了,我受不住,动不了……”
“越发娇气了……”贾琏嘴上笑骂着,也顺着他撸掉了羊眼圈。仰躺着,等他骑到屌上。
小白扶着肉棒抵住自己后门,抖着腿腰臀往下沉。慢慢上下动作起来,轻声喘息着。“快点儿……不要偷懒!”贾琏享受了一会儿男人的服侍,又啪啪拍着他的屁股,催促着。
小白闻言深吸一口气,反手撑在床上,发力套弄。贾琏也跟着向上顶。“嗯哼……哼哼嗯……嗯…嗯……”肉团儿撞在胯骨上,拍打出激烈的臀浪淫声。
隔壁房里的小厮们听了大半日春宫船戏,个个都欲火焚身。有人暗骂,“妈的,白日看着又冷又木,晚上骚得没边了。”有人忍不住借着淫声儿抚慰自己,也有人偷偷干起来了。
情欲如烈火轰雷,烧得那两人是天昏地暗。黑夜掩盖了面容神情,也放任了自我心绪,情愫暗中发酵着,也无人在意。
船行多日,终于到了扬州。靠岸后众人忙着收拾行李打点车马,也没人管小白。看着那骑在马上的背影,正侧身隔着车窗与人交谈着。他踟蹰了一下,还是不告而别自去了。
至于贾琏怎么拜见林父,怎么安顿不消提。在林府住了几天,原本病体难支的林如海,反倒还日渐精神起来了。
这一日九月初九,扬州历来有重阳登高的风俗。家家户户蒸重阳糕沽菊花酒,寻岭登塔宴游辞青,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