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死装前夫哥居然睡煎我(微/彩蛋:婉婉被莽夫吸奈)
霍朗起初不喜这个狡诈的女子。
他也不知道为何京城里面会把事情传成这样。
剿匪受伤,宋清婉的确对他百般照顾,却也乘人之危,给他下了药致使二人有了不清不白之事。这事情被皇帝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发觉了。
万寿节那日,皇帝故意提起,明面上是为了凑成一对好姻缘,实际上不过是因为霍家军功显赫,怕再与文臣联姻,到时候功高震主、祸乱朝纲而已。这女子果然跋扈,又好奢靡,他也顺水推舟任由她奢靡着去,好让皇帝满意。
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成亲后不曾踏入婚房内半步。并非为难这娶进来的小夫人,只是府内时时被皇帝跟前的暗卫盯着,他被迫娶亲,总要以此明志。
收到兄长的信,他心里不快,思来想去,还是抛下部队、夜奔宋清婉主仆所居的那一处庄子。踏雪日行千里,十五日的路程,他不过八日便到了,到时已经夜半。
王二起夜时听到踏雪的啼声,见霍朗银甲未脱,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庄上,把他吓得当场失禁了。那股尿冒出来的热气倒是很新鲜。
霍朗见状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把马缰绳递给跌坐在地的王二,问:“夫人呢?”
王二张大嘴巴,许是脸吓僵了,说不出话,指了指宋清婉的居室。
霍朗见状把缰绳系在了柱子上,说:“天冷,你且去换了衣服,再来打理踏雪吧。”
王二老脸都羞红了,他是没见过几次少将军,没有想到少将军这一次来,竟然还穿甲佩剑的,怪唬人的。是以丢了丑,败了少将军的兴。
他连忙一骨碌跪下来给霍朗磕头,道:“老、老奴见过少将军。”
“身上都要冻坏了,又何妨在意这些虚礼?”
霍朗很无奈,说完这一句便往宋清婉那里去了。银甲穿在身上虽重,他走起来却没有一点声音,宛如前来索命的玉面阎罗,如何能令人不害怕呢?
宋清婉房里烧着碳,只是不及东府的好,有些烟气,未免呛人。不过还是让房里热热的,有种回春的感觉。烛台只亮了一盏,灯芯烧得细细长长,焰火鬼魅一般幽幽摇摆。
宋清婉沉静的睡颜就在那样的焰火下显露出一侧来,像聊斋里的花妖或者狐精。
长得太张扬了,不像自己的夫人。
霍朗这样想。
他一边生出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边又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柔嫩酡红的侧脸,低声念了一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装。”
便再不像他的妻,眼前这个小女子,也是世上唯一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他不能不对她负责。
他就知道,一见到这小女子,便没有办法理智清明地讨厌她、远离她。
霍朗卸了甲放在床边的木凳上,也不好再召人给他取水洗浴。忽见房内的浴桶没有撤走,左右是夫妻,无须顾虑那么多。他便脱光衣服,取了盥洗架上的布巾,就着浴桶内的凉水擦身子。
烛影摇红,灯下健硕的肉体饱胀着蓬勃的热力与生机,教人移不开眼。宋清婉朦胧间睁眼,见男人拿着自己擦身的那块布巾裹住胯间蛰伏的硕物细细擦拭,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霍朗不重欲,只是边关清苦,房内又涌动着一股女子的暖香。他想到这布巾在小女子身上流连过,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擦着擦着,那紫龙就渐渐抬了头,龙首吐出一些亮晶晶的银丝来。
他懊恼至极,今日怎么就……这般控制不住?
宋清婉是在欲海里翻滚过几遭的,上一世后面与霍崇的荒唐行径不知几何,大哥总是莽撞又沉默,撞得她魂飞天外。因此她看了这场景,就不只脸热这么简单了,身子也跟着热,像一块要化掉的脂膏。
“呵……”
她沉重地呼吸起来,有些缺氧。
霍朗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而又黏腻的声音,鬼迷心窍地走到床边,忍不住攫获那张红艳艳的小口。银丝交换,甚是惑人。
不多时,二人已经滚作了一团。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蓄势待发的弓弩正中靶心,房内回荡着宋清婉猫一样痛苦又愉悦的叫声。
烛火越烧越长,长蛇般的黑影摇晃不止,又倏然暗下来,焰火灭了,飞出一缕细烟。
没关系,明日再叫秋荇添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