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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了,鬼怕大蒜。
回了家,韵春把大蒜绕成了个圈,套上脖子。
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
嗯~那种被盯着的诡异感果然没了。
是真的有鬼且鬼怕大蒜?还是她的心理作用?
韵春不知道。她困了,懒得想。
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了,一觉睡到铃声响。
醒来后韵春没急着起床,而是将压在嘴边的大蒜拎起,眨眼感受了下。那种被盯着的毛骨悚然感确实没有了。
虽然不知道是真的有鬼还是心理作用,但这个法子还不错!
所以下班回家,收拾好准备睡觉的韵春拎起大蒜项链,套在脖子上,看了一会儿手机后就睡了。
待她睡着没多久。
风从开着的窗户吹进,窗帘似水波轻飘飘扬起,清冷月光偷偷侵入。
有事耽误了时间,珊珊来迟的路青雪站在床边,垂眸凝视着床上的人。
目光从韵春憨熟的睡颜下移,集中在那一圈大蒜上。
路青雪:“……”
嘴角忍不住上翘。
这是用来防她的?
笨蛋。
路青雪弯下腰,她暂时闻不到味道,但这么多蒜放在一起,味道一定很浓……路青雪皱起眉头,就不怕把自己腌成大蒜味?
还有,味道要是真的很浓,小家伙是怎么睡着的?
坐到床边,路青雪手指拨了拨韵春额前碎发,眸色如月光轻柔。
居然买了这种东西戴在身上。
是这段时间吓到她了?
路青雪反思着。
指尖滑到了韵春的挺起的鼻尖,路青雪冰凉的手指是夏夜里的细雨,驱散午夜闷热,熟睡的韵春贪恋这点清凉,朝着路青雪靠了靠。
路青雪指尖此时落在了韵春的唇角,顺着唇摩挲着。
感受到韵春朝她靠近,路青雪收回手。
身体也向外偏离了几公分。
不是防她吗?
还贴她这么近做什么?
不过在韵春又一次朝她贴了过来,路青雪见状喟叹了口气。
心软着撩起挤在韵春脖颈下的大蒜,将手贴到韵春被捂得汗涔涔的脖颈,为其降着温。
眸子凝视着韵春,满目春柔。
韵春一觉睡到下午两点。
这一觉她睡得很舒服。夏夜的闷热似乎远离了她,没开空调都没觉得热,就好像身边躺了一个降温娃娃,让她凉爽地度过一夜。
欣然睁眼,韵春双臂伸直,抻了个懒腰。
戴在脖子上的大蒜圈不知怎的没在脖子上,韵春坐起身找了一圈,发现它跑到了地上。
可当她爬在床边想要捡起大蒜的时候,又觉得奇怪。大蒜距离床的距离,怎么看也不像是它自己掉下床,更像被扔下去的。
韵春想应该是她睡觉时觉得不舒服,过程中无意识取下来扔的。
疑惑转瞬即逝,韵春将大蒜圈捡起,规整地摆到了床头柜上。
就先把它放在这儿,好好对待一下。
毕竟它让自己睡了个安稳觉呢。
简单地做了顿饭,韵春吃过后收拾收拾上班去了。
她所在的ktv叫做尚鼎,是同名酒店的一个产业,属于酒店式ktv。不过相对其它的酒店ktv来说,尚鼎所有的设施又与独立ktv差不多,一切都很齐全。除了几个包厢,剩下包厢价格也隻比外面贵一些。
当然贵的原因还是装修和设备都比外面要好。
所以来尚鼎唱k的客人很多,每天的房间都排满了。
生意火爆,到了地方就得开始准备。
此时韵春正在换衣间换工服。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见韵春便打了招呼,“韵姐。”
韵春嗯了声。
看了眼女人,韵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问:“文文,你是不是也住在老城区那?”
温文点头:“对呀。韵姐你忘了吗?上次我喝多了,还是你送我回去的呢。”
“我记着是有这件事,但记不太清就问一下。”韵春稍稍解释了下,问道,“那你知道咱们那片有位姓徐的,看那种事挺出名的人吗?”
“徐?”
温文想了想,眼睛忽然发亮:“你是说徐大师吗?”
韵春不知道早上见到的那位是不是大师,但大师这两个字,跟那种事挺沾边的,又恰好都信徐。
她点点头:“应该是吧。”
温文一听应该两字,表情略夸张:“韵姐你居然不知道徐大师?”
韵春听着朝温文靠近了一步,“她很出名吗?”
温文说:“对啊!”
温文道:“不止是在咱们那城区,就连市里和周边的市都出名。除了那种…事外,风水啦看相啦徐大师也都看的。”
韵春:“很灵吗?”
温文点头:“当然啦!不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然为什么还会有一些外地人特意来晖市找徐大师啊?”她说:“不过几年前徐大师对外宣不再过多接活,除非出高价,不然一般是请不到她出山的。”
韵春听后暗暗吐槽:这不就是前期疯狂宣传自己多么多么厉害,后期故作玄虚呈半隐退状圈钱吗?
如果不过多接活,又为什么主动说要帮她?
是为了五百块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