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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踉跄地后退一步,说时迟那时快,贺连衣举着酒杯的手往后一拦,轻轻圈着她的腰。
身体相贴,贺连衣倾压她的腰肢,感受到小腹的微微鼓起,手臂透过薄薄的裙衫传来滚烫体温。
玲珑耳朵顿时耳鸣,心臟不由自主地跳动起来。
“小心。”
又来了,那种故作可爱的感觉。
就像在魔域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方式爬上了她的床!
不要脸。
玲珑站直,朝她胸口一推,将她与自己拉开:“我先回去休息了,你慢慢喝吧。”
贺连衣见她离开,本想跟过去,却被众人拦了下来。
“你又没怀孕,赶紧陪我们喝酒。”
“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说罢,也不知道是谁握着她的小脸,抬起她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纯酿的酒液像一道漂亮的弧线,朝着她嘴里倒去。
她一时间喝多,心中郁闷的事竟一下烟消云散。
开心!
给我喝!
连衣沉溺在众人追捧中。
“仙尊果然好酒量!”
“只是别贪杯,以免老婆孩子生气。”
就这样,她喝得醉醺醺的,身体好似一块软泥,被众人拥簇着到了洞房门外。
月色高挂,斑驳的疏影光芒落在贺连衣身上,也落在那面朱门上。
秋风微凉,吹得她衣袂飘飘,头发自然浮起。
她扶着门喘了会气,才轻轻推开朱门。
门咯吱一声脆响,迎面而立的,是端坐在床上的女人。
不知道怎么的,醉酒后她的眼神朦朦胧胧,看不清远处女人的脸,只知道她身材丰韵,红裙子,白雪一般的肌肤,大黑长卷头发犹如锦缎,软软地散开,垂在两边。
连衣看楞在原地,顿时打了一个酒嗝。
面前的女人侧了侧身,厉声道:“还不关门。”
连衣揉了揉眼睛,顿时看清了那人,灯火葳蕤,那雪白的小脸被照得通红,一双鸦羽似的睫毛微微垂着,像把小梳子,鼻梁小巧挺立,嘴唇丰而不厚,看起来,很莹润,很好亲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带着半分薄怒,朝她剜一眼。
连衣瞪圆双目,上前两步进了屋,转身将门关上,还将门栓拴住,反锁房门。
木头紧扣门锁的声音传来,玲珑不忍心口一跳。
她这是做什么?
她原本背对着她,露背装显得她薄肩窄腰,身材清瘦,但又不是那般骨瘦如柴,手臂因常年累月的练剑,有隐约起伏的肌肉线条,很淡很淡,,却又有几分力量。
怪不得。
那个时候在魔域,贺连衣可以单手托起她的臀。
一想起对方和她的种种,她又羞又恼,心口不断震颤出极其荒谬的感觉。
她怎么和她修炼,这个世界上,和谁修炼都行,她怎么可以和贺连衣修炼。
拳头微微攥紧,指甲深深陷进手掌心,掐出一痕印记来。
她紧咬腮帮子,哼声看她。
贺连衣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带着一股浓浓的酒意,是醇酿果酒透过某人的气息,皮肤腠理间的缝隙散发出来的。
它不仅带着酒味,还带着那人自身的体味。
贺连衣的身上有股婴儿般的奶香,这种奶香与酒碰撞结合,又成了一种新的味道。
奶酒。
她带着一身奶酒味朝她走来,从阴影之下,走到烛光面前,一张似火炉般的眼呆呆望着她。
又来了,那种深情。
而这次不仅仅是那种深情,就是她的夹子音也回来了。
“尊上,你是尊上!”
她这是喝了多少?
见贺连衣大鹏展翅,开心雀跃地朝她跑来。
玲珑掐了诀,一道火龙在指头燃起,要朝她攻击。
且见贺连衣扑腾一声,跪倒在她的红色石榴裙下。
她仰着头,一双眼睛闪烁着烛火,很像一隻纯白清澈的萨摩耶。
“尊上!云裳回来了!”
!!!
说完,她超前一扑,双手捧起她冰冷的玉足,轻轻抬起,迫不及待地将脸颊贴了上去。
“好冰冰。”
贺连衣贴着她的脚背,用脸颊在她脚上蹭来蹭去。
一道软电击中玉玲珑,整个心跟着震颤,浑身都不自觉的地臊动起来。
“贺连衣,你这是干什么!”
那块热奶酪似的脸颊蹭着她光滑脚背,慢慢往上,一直贴着她的小腿肚肚,双手还不停给她搓着脚:“别动,你的脚脚好冰。”
什么?
脚什么?
脚脚?
贺连衣是个变态吗?怎么说话带迭词?
“你以为自己很可爱吗?”
玲珑气得不行,她总算是知道了,贺连衣为什么从来不饮酒,她这酒品,如果让天下人知道,还不笑死她三千年。
听她说话,贺连衣才不舍把脸颊挪开,她瞪着一双眼睛,一眨一眨,贝齿咬着下唇:“难道我不可爱吗?”
不行了,鸡皮疙瘩顿时冒起,玲珑忽然觉得她是个变态,她怎么可以做表面清冷,背地ri人,有怎么做到表面高冷背地还要扮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