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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双手抱臂,来回抚摸皮肤,试图将鸡皮疙瘩搓下去。
连衣见她瑟瑟发抖,忙往前跪了一步:“尊上你还冷?”
说罢,再次抱起她的两隻嫩足,抱在怀里,一面用脸贴上她冰凉的膝盖:“贴贴,贴贴就不冷了。”
左脸贴冷后,她换上右脸。
此刻,玲珑彻底崩溃,半天都没反应。
贺连衣的胸怀柔软,滚烫和灼热的心跳都从那处传来,竟真能让人有点舒服。
也罢,她正好醉了,是个套话的好时期。
玲珑坦然地坐着,背靠金丝玉枕,淡定地看着她:“贺连衣,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修?”
“合修?”
连衣朦朦胧胧,就听清楚这两个字,她抬起眼,一双扇形的眼皮,睫毛微翘,她是典型的清冷美人,此刻,她有些害羞道:“尊上,你现在要合修吗?我去洗个手,等等我!”
她撒开美人玉足,登时起身,就要朝不远处的洗浴室走去。
谁知道还没有走两步,后领便被人揪起,连衣感觉胸口勒紧,隻硬生生转了个头,迎面撞上玉玲珑的胸口。
哎哟。
这一撞,玉玲珑顿时倒在床上,她则轻轻压着她的身上,一双手撑她腰间,腿贴腿,腰贴腰的。
连衣呼吸微屏,一抹跳跃的火从心口迸发。
只是尊上好像不太开心。
“尊上,你这么着急吗?”
她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说着这话。
玉玲珑嗤鼻冷笑:“我问你为什么要和我合修?”
她挠挠头,耳朵顿时红成了小柿子:“嘿嘿,不告诉你。”
她从她身上爬起来,抱着膝盖坐在一旁。
还有,不是玉玲珑要求她合修的吗?现在怎么问她来了。
玉玲珑抬起手,冰凉的薄指落在她后颈,指腹顺着她脊背往下,游走之处,带起一阵阵热火。
连衣顿时身体滚烫,不由自主噎口唾沫。
“你听话,告诉我,为什么要和我睡觉!”
后背指甲深入皮肤,掐得她十分酸疼,这种疼却让人很爽,十分爽。
冷汗顿时冒起,她呼吸屏了屏:“不是你让修炼的吗?”
很明显,玉玲珑对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她隻觉得天旋地转,被一掌推到在床,眼前一黑,胸口似有什么重物落下,像是石头压身。
再睁眼,只见被她双月退夹住,冰凉的肌肤紧紧贴着她的颈脖,一步步靠拢,靠紧。
玉玲珑坐在她胸口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臀部狠狠用力,闷着胸口,压到她快要窒息:“说,为什么?”
连衣的脖颈被她月退禁锢着,依稀之间闻到熟悉的味,窒息感,就像是跌入海中,海水没过胸口,没过头顶,汹涌的咸海味道将她吞噬侵袭。
她抬起手臂,轻轻摸着她的月退,紧身的修身旗袍像是蜕掉的蛇皮堆要腰肢,漂亮得绵柔製黑色底裤印着蝴蝶。
她研究着那个蝴蝶是如何印上去的,丝毫没觉得身上的人有多重。
大腿被勒出性感的红痕,眨眼之间,她的颈脖又再一次被束紧。
“还不说?”
说实话,这样的惩罚对她来说太过刺激,她恨不得此刻就死在她足夸下。
但她还不想死。
她半眯着眼,朦胧间看着对方生气时起伏的汹涌,这个视线,正好挡住她的脸。
连衣勾着唇:“尊上,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颈脖紧绷的腿部肌肉一瞬间软下来,胸口的玉臀也隐约变得十分柔软。
玉玲珑和她对视几秒,尽是羞愤。
怎么,夸她她为什么也不开心。
最后,玉玲珑松开她的颈脖,转而坐到床里边,一双纤细莹白的腿紧紧并拢,不留一丝缝隙。
“看来,是软的不行。”
“什么软的硬的?”
连衣正要起身,却见那玉足轻抬,朝着她腰侧狠狠一踹。
她从床上翻滚下去,肉身砸在红棕木地板上,闷闷作响。
“哎哟!”
紧接着,她隻觉得天旋地转,双眼一黑。
又趁着醉意,几乎是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面朝地板,身体呈大字,趴着睡了过去。
修仙之人皮糙肉厚,她就在地板上睡了一觉,也没有多大的事。
一夜安稳。
贺连衣宿醉还未醒,便被一抔冷水浇在脸上。
“夫人,贺夫人,您该醒了。”
有人摇着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好晕好难受,喝酒的时候开心,可第二天会难受一整天。
贺连衣抹了把脸上的清水,朦胧之间,见天字涯无字涯两个长老在她面前。
“夫人,新婚第一天,该起来受礼了。”
受礼,受什么礼?
玉玲珑她没有父母,又不用给老辈敬茶,她不知道是什么礼。
只见自己被强行架起,拖着往黑黢黢的宫殿走。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
贺连衣顿时惊醒,低头一看,见自己身上的红嫁衣被换下,现在穿的是见素色水衣,衣服松软地披散在身上,胸口一大片皮肤露出,十分放浪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