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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课老师应该对你们有过相关教育,不用因此而大惊小怪。”

戈蒂沉默点头。

“但这种行为绝不是随便的,而是在你足够成熟,确认关系的前提下安全健康有节制的进行。”

可是……脸烧的滚烫,戈蒂继续点头。

她有点不确定俾斯曼先生听到哪里,事实上…她更关心的是前半部分……

“总之,刚才的行为,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懂了吗?”

“嗯……”

他叹气,把人拉到跟前来,唯恐有遗漏。

“……像你这样的年纪,对这些好奇是正常的事,不用感到羞耻,我意思是,如果对这些有疑问可以……问我,要是觉得我不合适,还可以问汉娜姨妈,问生理课老师,但不能再有今晚的行为,窥探别人的隐私是很没有教养的行为。”

再一次强调,

“绝不能因为好奇心就随意对待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只有等你拥有足够的判断力了才能做,你得保护好它。”

“西西——我说什么听见没有?”

“嗯……嗯……”她点头点的像个小鼓,此刻基本判断俾斯曼先生没有听到那些话,只想迅速结束这该死的话题。

“我会听话的海因里希,我保证……”

俾斯曼先生才放心了些。

“好了,”他快速翻过这个话题,挽起袖口,“那么,现在来说说看,你趁着我洗澡把牛奶端到一楼去是想干什么?”

“啊……”她又开始看地面了。

“嗯?”

“……想拿到下面喝……”

“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要拿到下面去倒掉呢。”

“……”

他已经开始翻找工具,“小鬼,你真是让人好不省心。”

戈蒂没想到只是一会功夫就轮到了自己,她站在原地,看着对方手中握着酒店的小戒尺走过来,竟愣愣的没有躲,比起过去的害怕,此刻期待占了上风。

深色的戒尺敲在椅面上。

“过来。”

戈蒂跪了上去。

海因里希将她的睡裤堪堪拉到臀腿,将戒尺贴上去,冰凉的在赤裸的屁股上敲击着,引导她调整姿势。

戈蒂一言不发,垂下的头发遮住大半张发热的脸,她没法不去想刚才的事,阴部又痒又涨,随时都要准备流出东西来。

她乖的不正常,但海因里希也只觉得这是性话题结束后女孩该有的羞耻心作祟,就像仆人无意从十三岁的奥古的床头翻出色情杂志,也让那一向不可一世的家伙好长一段时间夹起了尾巴。

速战速决吧。

他用手将她双手和睡衣后摆抓在腰上。

“五十下,自己数。”

啪!

“嗯、一……”

啪!

“二……”

啪、啪……

楼下的对话如魔音缠绕在耳边,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攀沿而上,令她有些跪不住,靠着俾斯曼先生的力量才没有倒下去。

那股异样越发难以忽视,戈蒂夹着自己的屁股,以此压抑腿间冲动。

“嗯……三十二!”

好想摸摸那儿……好想……

啪!

“三十三……嘶……!”她的脚趾头蜷起来,腿根磨了磨,魔鬼一样的想法盘旋在脑海中——

她、想要俾斯曼先生也对她说那样的话!

疯狂的想要!

她确实也在想象……

为此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口齿间溢出的声音,因为湿痒难耐而抬高屁股,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淫荡。

海因里希只如往常一般完成对她的训诫,他无意让她今晚难过,五十下结束,皮肉只是均匀的上了层红色。他拉好她的裤子,又给她热了杯牛奶,盯着她喝完。

“去休息吧。”

戈蒂点点头,她刚挨过揍的屁股热烘烘的,更变态的画面还在持续的涌入脑海,她有点无法面对面前站着的人,也无法直视自己,归心似箭的冲回房间。

深夜,少女的身体蜷缩着,睡裤落在脚腕,赤裸的腿间紧紧夹着被子。

而接触阴部的创造早已被黏腻的液体浸湿。

爸爸……爸爸……

满脑子都是那双红色高跟鞋在狠狠的巴掌下痛苦的挣扎。

小心地把手往下探,停在鼓鼓的山丘上,里面又痒又涨,让她再也受不住,用手指分开紧闭的花瓣。可她不会,这是她通通戴上,但请不要对我的亲亲小蜜糖有任何非分之想,谢谢~”

“……”真该死。

海因里希头疼地闭上眼。

“先生?”有服务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海因里希顺着指引走出会场。

“长官!”是艾希礼,他朝他走来,步伐又急又乱。

“什么事?”

“长官,戈蒂小姐失踪了……”

西西又要挨揍了……好困…明天再改

一月份,来自西伯利亚的冷风不间断向柏林发动攻击,在建筑物间横冲直撞,发出阴冷的低吟。

戈蒂站在街口,头发胡乱地拍在脸上,只记得自己一鼓作气穿过客厅,冲出家门再在各种交通工具中转接,回过神时就已经站在了这条老街。

由于下午太阳登顶,气温回转给人造成错觉,以至于连帽子都没有重新取一顶。

此时接近夜晚八点,两旁只有电力不足的路灯挣扎着闪烁,一眼望不到街道深处。

戈蒂平日里虽觉得这一带破败脏乱,但这种哄乱与不规整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游离于帝国的秩序以外,让她感到刺激。

但这个时间,许多小商铺已经关闭,或只留一盏昏暗的灯,显然并不是开张时间。而白日里从未注意过的小招牌此刻却亮的艳红,下边站着三两的女人们,裹着松垮的毛衣外套,嘴巴艳红。

她们抽着烟,打量着她,然后移开目光。

几个裹着长袍的男人也跟着回了头,似乎是阿拉伯人。

小巷子偶尔会走出人来,或许是乌克兰人、土耳其人,她不清楚。

强烈的不适感自脚底升起。

戈蒂的反叛心到此结束,此刻只想尽快找到一台电话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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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另一头。

十点,距离她们结束谈话接近四小时。

还有一小时就是宵禁。

鲁伯特再一次从平时经常驻足的地点归来,摇头表示一无所获;安娜吓得坐在椅子上哭,艾希礼回来报告,表示已派出更多人手。

俾斯曼先生冷凝着一张脸,他看了看钟表,对艾希礼下达新命令,

“帮我联系库尔特。”

艾希礼抿抿唇,未有动作。

“柏林。

“疼……”在裤袜拉到臀腿处时,她紧紧的皱起眉头。

俾斯曼先生一拉到底。

厚重的布料将受伤的皮肉裹的密不透风,疼的戈蒂脸煞白。

俾斯曼先生捡回黑色皮拍,扣住她的手腕往楼下去,甚至没有给她整理眼泪的时间。

老太太眼神在三人之间打转,她已年近七十,对判断他们谁才是撒谎那一个需要更多的时间。

海因里希全然不理会,他将皮拍放到前台,说一声“今晚打扰您”,留下五马克便带着人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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