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缱绻
。
他轻喘着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吃醋了?”婤舟好笑地问他。
“吃醋?我吃什么醋了?不是你想亲吗?”
这位狐狸精不服气地陈述着。
醋得要死,还拉不下面子。
“是我想亲呀?那刚刚是谁把帅气的小哥哥扯开……”
她特地用矫揉造作的声音念那几个字。
帅气的小哥哥。
“吵死了。”
他眼里的欲色越来越深,这张小嘴怎么总是说出让人觉得害臊的话?真想狠狠地堵住这张小嘴。
绿色的树叶堵塞了小溪,鲜嫩的野草丛上盖着淡淡的紫罗兰清香。
他又学着她刚刚的动作,不断加深这个吻。很快俩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呼吸交融,唇齿相依。
他才想起来她刚刚说的那位小哥哥,不是自己,又泄愤般地咬了下她的下唇。
“小哥哥?你叫他小哥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我只对你急不可耐。”
婤舟笑眼盈盈,又附唇追了上去。
两个人吻得气喘吁吁,嘴唇都要吸肿了才分开。
“呃……小哥哥?叫的这么顺口,呵……这是背着我和他见了几次了?你也像对我那样,对……”
他还在自顾自地说,眸子里忽然软化了不少,耳根烧得通红。
“嬉皮笑脸,油嘴滑舌,满嘴谎话,一派胡言!”
不是……大哥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所以现在到底是谁在吵?
小腹上总有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戳她。她刚想低头看,身子又被他掰过去了。
“我不许。”
他把头抵在她肩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
“不许不许,你以为你是霸道总裁吗?”
婤舟有点累,翻了个白眼。刚刚和他打闹了太久,现在只想回家吃饭睡觉。
“我困了,回去吧。”
她垂下双臂,也不阻止他搂着自己,扬起脸,任由疾风将她的长发吹散,包围着她,最终为她吹去边界,长发飞舞在空中,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
那种幸运,那种美妙,那种愉悦在一天里最好的时刻。
春天的月亮在靛蓝的天空上变得暖白,被乳白色的云朵环绕着。
粉红而带点乳白的蓝色变得成更深的紫红,随后又是绛紫色。
大福镇是一座非常漂亮的小镇,它不像设计模型似的铺展开来,绿绒般的树木和黑顶的瓦房分布在山地前的冲积扇上。
每家每户都坐着门口吃着晚饭,一边赏春夜,一边聊着家常。
没一会便听见了熟悉的马蹄声,不用看也知道这是谁,只有婤舟喜欢在镇上这样骑马,穿的衣服也都是五颜六色的。
但没有了那熟悉的嘹亮的招呼声。
有些奇怪,等她们转过头去时,风从耳边呼啸而过,看见头发银白,眼角泛着妖冶的红的俊美男人,一条修长有力的胳膊不断挥舞着缰绳。
他怀里还抱着个少女,在熟睡着。脸色红润,皮肤在暖月的沐浴下呈光灿灿的象牙白。
但是她们还没来得及思考婤舟怎么回事,他们俩的身影很快就不见了,变成了笔刷挥洒在画布上的痕迹。
婤舟心情好的时候就会去田里接萧陆下班。
婤糅比他们晚些到家,两条腿怎么可能赶得上四条腿的骏马。
他到家时看见萧陆站在那小片荒地前,手里拿着铲子,一边挖土,一边和她聊天。
少女嘴里振振有词地说着按照独角仙族的习俗,新婚夫妇结婚前都要亲手栽种一棵树。
这棵树,就是爱情树,会保佑这对妻夫长长久久的。
这位突然出现的姐夫:……这是哪门子习俗?他这个本地人怎么不知道?
萧陆笑了一下,略有些得意地微微扬起下巴,偏头看向她。
“谁要和你长长久久了。”
“嘶,我好像没说要和你种吧。”
婤舟蹲在地上,随意拨了拨杂草。
“那你是要和你那个帅气的小哥哥一起种?”
他忽然没好气的说。
“可是那个帅气的小哥哥,现在手里拿着我给他的铲子哎?是你嘛?小哥哥——”
“我来挖坑,你去把土铲走。”
他不接她的话,快速咕噜地把话说完。
“为什么要铲土?你只管挖不管埋?”
“你说对了,我一向是只管杀不管埋。我劝你还是别惹你夫……”结尾那个字又被他改成了“我”。
他又犹豫了一会。
“你……成亲毕竟是人生大事,你真的想好了?不会后悔?”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是一个仪式而已,要是我不喜欢你了,我们就一拍两散啊。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差了,冷淡地哼了一声就开始挖土。
窗外传来霹雳作响的骤雨声,沉闷的雷声,她睁开眼,正看见萧陆翻身下床,似乎要出门去。
“你干什么?”
“下雨了,我去看看树。”
“这么紧张啊……”
“你都不关心一下树怎么样了?”
“有你在,怕什么。”
她随口敷衍他。
婤舟听见他又轻轻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要出去了。
就知道哼哼哼。
“你不怕被雷劈吗?”
她坐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上,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有些担心地问。春夜里还是有些寒冷的,她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冷颤。
“担心我?”
他眉头一松,走过去把地上的毯子捡了起来,甩了甩,把她的身体裹住。
“你往里一点。”
“干嘛?”
婤舟皱了皱眉,闭着眼说话。
“你不是怕雷声吗?”
“我不怕啊。”
她睁开困倦的双眼,很诚实地说。
他掀了掀嘴角,翻身上了床。
“想让我陪你睡可以直说,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
两个人安静地躺着,默不作声,只有不断响过的闷雷声。
婤舟忽然睡不着了,撑起身,去点起了蜡烛,橘黄色昏暗的光线里,只看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拳,眉头快要挤在一起了。
怕雷声的到底是谁啊?反正她也好久没解决生理需求了,那就解决一下吧。
婤舟轻轻地爬上床,伏在他耳边,手钻进衣服里,摸了一把劲瘦结实的腹肌,总共八块,一块不少,每一块都真材实料。
“小娇娇。”
“相公。”
“醒醒呀,别睡了。”
她咬了咬他的耳根,又不知死活地舔了舔。
“夫君……”
“闭嘴!”萧陆忽然睁开眼睛,咬着牙,几乎从齿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哦,原来敏感点是夫君呀。
他欺身把少女压在身下,而她早就抢先解开了衣扣。白软的胸乳就那样暴露在他眼前。最要命的是,她就那样,慢慢地揉着自己的两团乳。
一时忘记禁锢住她的四肢,她又像条灵活的水蛇一样,攀在他身上,咬他的脖子,问他要不要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