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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颈缱绻

 

下。

晦暗的风暴,星星点点,漏下明晃晃的白光。

映着她眼中漂浮的潮湿,筋肉饱满的酮体的曲线里,慵倦又讥诮。

他被她的芳香引向迷人的地方,炽热的双唇落在乳晕上,用力吮吸着硬挺的乳头,兴奋不已的乳头在他嘴里晃动,不停地被戏弄着。

她轻轻往后靠着墙,腰上被大掌抵住,只是等待着那一刻。他的指节已经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抵弄,不愿让它结束。

噗呲声溢满整个屋子,肌肤的摩挲,痉挛的双腿一次又一次想要合拢,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按住。

少女的穴道里面软的一塌糊涂。

她的欲望马队般向他走近,他的眼是她无聊的饮水池。

直到她受不住密密麻麻的强烈快感的淹没,双手在他的背上用力乱抓,哆哆嗦嗦地喊萧陆,弄得他满手都是透明的水液。

他直起身,从她胸前离开,把她绵软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捞,他的臂弯里勾着原本两条充满活力的腿。

“还敢不敢这样了?”

萧陆单手捧住她的脸,用手指拭去了眼角那滴眼泪。

不爽,不爽,她现在很不爽!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狼狈!

婤舟霸道地吻住他的嘴唇,伸入他的口腔,揪着他的舌不放。猛地抬起腰,往他腹肌上坐。

湿热发红的穴口磨着肌肉块,慢慢往下移,直到下面的孽根贴着她的臀沟。

萧陆那张俏脸蛋被折磨得有些扭曲。

可真大啊……感觉那玩意插进腿间,都还多出了一部分。

她又抬了抬臀,往硬邦邦的性器上坐,隔还是着布料更安全些。即使隔着一层布,两人的性器相贴,也让他头皮发麻,慌张地想要躲开。

他一动,紧贴着阴蒂的粉色龟头就往下滑,陷进了一点在穴肉里,他就感受到了销魂的吸附力。

一阵乱晃,一阵阵的隐秘爽意让他抬不起手推开她。

不过那种感觉很快就没了,龟头从湿滑的小口里滑了出来,重重地碾磨过阴蒂,柱身嵌进饱满的阴唇里。

不停攀升的酥痒麻意,让他身上的少女舒服地哼了一声,腰一软,没了力,堕在快要爆炸的阴茎上。

差点就要被她压断了。

他吻了吻那无痛无忧的眼,好想驯服地滑进甬道里,那紧致的内壁由饱满的肉团镶嵌,应由他来让它尽情地延展。

一切,甚至黑的色调,都被擦亮,明净如虹,而液体将它的荣耀嵌入结晶的光线中。

经过叫她变得软弱无力、身上不时现出一道道青色纹路的惊人的、疯狂的运动以后,她总是升起无端的疲惫。

直到看到他的皮肤在烛光下亮闪闪的,银白的睫毛缠结在一起,那晶莹的烟紫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得茫然。

婤舟朝箫陆小腹踹一脚,他神色一黯,一把拉住她的脚腕,它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很细。他按了按上面的软肉,用力一拉,按住她的后颈,热烈地吻了上去。

只有他品尝过这里的汁水有多甘美,像是刚成熟不久的果子,还带着些青涩。

也只能他吻。

是他的。

她是他的。

双唇旋即分开,他的手指压在她肿起的嘴唇上,哑着声诱她:“叫夫君。”

等觉得自己就要达到高潮时,她伸手捂住的嘴,不让自己出声,但盖不住来自他难抑的呼吸,又一声低语,吹过她的耳边。

婤舟自然是不肯,他又堵住那细细的嘤咛声。

不知道吻了多久,雨已经停了,才放过她,起身给她去外边烧了水,抱她去清洗身体。

他大概也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很多个夜晚。他在床上听见打雷,不远不近,竖起耳朵,等待雨声,可是雨没有下。

他带着失望入睡。后来,雷声再起,像愤怒、冰冷的击掌声,他醒来,重燃起对下雨的期待。

婤舟织腰围的时候有些犯难,是在太难织了。眼看着没几天就要成亲了,总不能到了要拿出去的时候两手空空吧。

一夜回到复习周。

婤水在福行把事情都打理好后,便回家了。看她这没日没夜地织,才织出半条河流,又怕妹妹把眼睛弄坏,她恨不得自己帮她织好。

好在妹妹虽然手工活不灵巧,行动力还是很强的,赶在婚前织完了。

小山脚下的夏日黄昏要凉快许多,芬芳馥郁的落日余晖。门廊的角落里长满了青苔,那颗小树也长得不错,蝉鸣声四处起伏。

婤舟盘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和在厨房里准备凉粥的妈妈隔空交谈。大声问她,姐姐去哪里了。

对方也扯着嗓子回她,去散步了。

萧陆在成亲前的前两天,被婤山叫了过去。当然,婤糅也要过去。这类似于古代女子出嫁前,母家会给女子看避火图。

而他那位姐夫过去的作用就是,给他嘱咐床笫之间具体的操作事项,还和他说了成亲的步骤。

第一步是女方要带着象征和谐、甜蜜、旺盛的白糖、茶叶、胶等物品,用一块红手巾包着前去递给男方,若是接下了,则婚事可以进行。

第二步是女方和男方要在祠堂等待族人织好帽冠,新娘要给新郎亲手戴上。礼成。

第三步是女方和男方要一起拜族、拜天、拜双亲,才能结束整个婚礼。

洞房仪式有不见墙之俗,因此在野外的平地上搭大帐篷,下铺松毛,扎迎亲牌坊。

女方要牵着男方走过牌坊。如果绿色相思鸟站在了牌坊上,那就说明这桩得到了姻缘神灵的祝福。

对于不见墙之俗,婤舟的理解是,这是为了给予女人自由,不受任何禁锢的祝愿,以及出轨的合法化。

婤糅和萧陆:……

婤舟趴在桌上,等着萧陆出来,又问姐姐,要是野外洞房的话,做之前得先洗澡吧?又不能回家洗。

再加上一晚上都在做双人运动,那肯定是会出很多很多汗的,到时候要怎么清洗身体呢?直接去水池里洗?可是她想睡觉哎。

帐篷周围有水池吗?有的话,水池也不干净呀,她没办法安心开展水中运动。

婤水心里一惊,她家小妹居然这么生猛的吗?要做一整晚……不过她的考虑确实很合理。

等他们从婤山的房间里出来之后,婤糅看着舟舟兴奋地拉着萧陆回房了,又期待着妻子也这样把自己带回房,但她只是和他笑了一下,就进母亲的屋子去了。

母女俩又认真商讨了一下帐篷的位置应该放在哪里。

由于独角仙族婚礼通常比较隆重和盛大,是全族人都会参与的活动。所以新人和家人们都会提前起床进行装扮。

叫醒婤舟的不是妈妈和姐姐,而是萧陆。他望过来的那双眸子,夹杂着一道深紫的光,但也有种欢乐的魅力,蕴含着强烈的惊喜,某种无法描述,诗意的东西,她感觉自己在向上飞,又落了下来。

真漂亮。

漂亮得让她眩晕,心跳漏了一拍。

“还不起?”

“怎么起呀?我都被小娇娇迷晕了。”

“……”

他叫醒她的时间也刚刚好,朋友们刚到,她就正好洗漱完了。几个女孩拉着她进了婤山的房间,给她进行梳妆打扮。至于萧陆,因为没有本家,只能让婤家来帮他做装扮准备。

婤舟原本并不期待这次成亲,或许是喜事的氛围太过浓烈,让她也开始有些期待了。她要娶的可是一个大美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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