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合
连名带姓的喊她,在床上她若是受不住时也会这样呼喊,只是结果却往往大不相同,赫连笙不但不会收敛分毫反而因为她这含娇似嗔的声音更加兴奋,更加躁动。
“师父,我喜欢你叫我,再喊一遍好不好……”
“赫连笙…笙儿…”
“啊哈…慢点嗯,太快了…太深了…呜…”
“师父喜欢笙儿这样操你吗?”双手揉弄着满是红痕的雪臀,赫连笙的动作越发迅速:“喜不喜欢徒弟的肉棒?”
“嗯…喜欢,喜欢笙儿这样操师父…啊嗯…喜欢笙儿的肉棒…啊,好深…进到里面了…嗯哈…额嗯…”
太媚了……
有谁会想到江湖上排名第一的的美人,向来清冷的池门主会如同发情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床上,高高抬起肥臀露出沾满淫水的阴户,主动摇摆着盈盈一握的细腰吞吐身后狰狞粗壮的肉龙呢。
“…嗯啊…好涨…笙儿的肉棒好大…啊嗯…”
“哦,好紧啊,小穴咬的我好紧,操坏它好不好…啊…”
“不…嗯,不要操坏…啊…赫连笙…唔啊,受不了了…嗯…不…不要了…”
雪白丰腴的臀间粗壮坚硬肉龙时隐时现,原本紧闭的花穴早已被撑出了一个肉棒大小的洞口正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蜜液,被开发过的菊穴也在微微翕动似是回忆起了那天的缠绵。
酸胀的酥麻感阵阵袭来,自小腹处逐渐蔓延全身,池疏满是汗珠的脖颈扬起,嘴里的呻吟也骤然拔高,紧致的花径绞弄着还在大力抽插的肉棒试图让它缴械投降。
“啊……”
作威作福许久的肉棒终于不在坚持,激荡的浓白喷射而出,将紧致的花穴塞的满满当当。
“唔…不要再射了…嗯哈,好涨…嗯…”
“…吃不下了…”
断断续续的喷射持续了好久才停,过多的精液让池疏受不住的扭动轻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就像怀孕了一般。
这样想法闯入脑海激的刚刚高潮过的池疏再一次喷出花液,随后脱力的趴到床上,好似真的被操坏了一样。
失去花穴包裹的肉棒,软塌塌的耷拉到腿间,黏腻的银丝被从穴口扯出随着肉棒的晃动拉长最后悠悠的落到床上。浓白的精液随着大量的淫水被冲刷而出,糊满了池疏的整个下体,淫靡至极。
美人玉体横陈本就让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还这样娇弱的趴在床上双腿打开任由自己射进去的浊白缓缓流出。赫连笙看着还在痉挛的穴口以及同样沾满花液的菊穴顿时呼吸加重,尝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无法忘记那处的销魂了。
到底还是心疼心上人的,赫连笙拍了拍自己又抬起头的肉棒,在心里偷偷的跟它保证,下次一定让它“吃饱”。
折腾了大半夜又抱着爱人这一觉自然睡的极为踏实,等赫连池睡醒的时候池疏已经不在床上,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云阳趴在床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你你你,你干嘛!?”
看着赫连池惊慌的眼神,云阳笑的更开心了,“哎呀呀,小王爷别怕,奴家是来伺候您穿衣的。”
“喂喂喂,女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扯我的被子呀!”
“救命呀,师父~疏儿~,有色狼啊!”
浑身一丝不挂的赫连笙拼死护着身前的被子,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看的比她更恶趣味的云阳越发觉得好玩,“喊什么喊,本姑娘伺候你是你的荣幸,不知道多少人想让本姑娘给她们宽衣,本姑娘都不愿搭理呢。”
“这话等会我会如实说给青河听的。”
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赫连笙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如释重负,而云阳则是全然没了刚才的嘚瑟神气换上了一副讨好的模样。
“别别别,我错了,我是来给小笙笙送药的……”
“疏儿,你说的云阳喜欢的人就是青河姑娘?”看云阳一听沈青河要来连滚带爬的去准备迎接,赫连笙一边穿衣一边好奇的询问给自己整理衣服的人。
“嗯,我记得你也很喜欢青河。”
“呃…误会,”察觉到腰上给自己整理腰带的手逐渐开始用力,赫连笙冷汗都下来了。
“那是因为你们长得相似,我才会觉得她亲近嘛。”
整理好她的衣物配饰,池疏抬头看了看小心翼翼观察自己的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逗你的,瞧把你吓得。”
“呜…疏儿,你怎么这么坏。”
竟然拿这种事逗她,吓死她了都。
“你还敢说我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坏,总是折腾的她腰酸背痛。
“好了,”将拱在怀里撒娇的人轻推出来站好:“宫里也来人了,要你回去。”
“啊?”
赫连笙闹的这一出虽然极力压下,但还是传到了宫里,自然也受到了许多的弹劾阻拦,但好在她只是一个王爷不会动摇国本,帝后与太子又极为偏袒,所以不轻不重的斥责了她一番便由她去了。
原本池疏是陪她一同回宫的却在半路被其他事情绊住了脚,便约好事情结束以后在宿城的别院集合,赫连笙一出宫门便快马加鞭的赶路,到宿城别院时也已经过子时了,听这里的家奴说池疏昨日便到了这里如今已经睡下了,赫连笙更加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近乎小跑的冲向主院。
即便赫连笙放缓了脚步以池疏的耳力也早在她靠近院子时便察觉到了,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随着熟悉的脚步声靠近一点点安稳下来。池疏突然响起那日要带宋于知回门里时,临走前云阳问她的话。
“你一只推诿不肯与他成婚真的只是因为为师父守孝和门中事务繁忙吗?你对赫连笙那个小混蛋自始至终都只是师徒情分吗?以你的定力若无情感作祟当真会情动如斯?你一开始生气愤恨是因为她夺你清白毁了师徒名分,还是因为你不知真相气她的行为卑劣?”
这四个问题让当时脑子尚还混沌的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带着被废武功的宋于知仓皇离开,可就在离开药王谷的当天晚上,站在分舵院子里的池疏突然就想明白了一切。
至于云阳的那四个问题,她马不停蹄的赶回药王谷便是给出的答案。
赫连笙悄悄的靠近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美人一天的赶路疲乏顿时消散只剩满心的欢喜。轻轻吻了一下池疏的额头,刚要转身去洗漱换衣,边突然反应了过来。
疏儿的警觉性不可能这么差,所以……
计上心头的赫连笙不再着急去洗澡而是脱下自己的衣裤,牵起池疏放在外面的手握住已经昂首待发的肉棒蹭动抚摸。
从她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开始,池疏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不一会手里就塞进了一根不断涨大的热气腾腾的肉柱,而马眼处渗出的腺液很快便将她的手掌打湿,黏糊糊的让人无法忽视。
再也无法装睡的池疏将被轻薄的手快速收回,双颊绯红的嗔视着跪在床边的登徒子。
“师父不睡了吗?”
厚脸皮的人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一回来就不老实……”
撑着发烫的身体坐起,池疏扭头看向一边:“你把衣服穿好,像什么样子。”
“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师父怎么还这么害羞呀?”
赫连笙最喜欢看她羞涩不已却又故作坦然样子,每每这个时候她都恨不得将人压在身下“操坏”她。
“闭嘴,不许叫我师父,”哪有徒弟会这样赤身裸体的抱着师父,还把手伸进被子里揉捏师父胸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