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合
“师父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喊,每次都要把我夹断一样,”自后拥着坐起身的池疏,双手伸进被子里隔着亵衣揉捏她胸前的丰满:“师父的这里好大,好软,笙儿最喜欢了。”
“嗯…不要…”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自觉的放松靠进她的怀里。
密密匝匝的细吻落在耳后,炙热的性器一下一下顶磨着她的腰际,池疏弓起身体将自己的乳肉更多的送到她的手里,藕臂绕后勾住赫连笙的脖颈献上香吻。
随着最后一件肚兜被脱下扔在地上,此刻的两人彻底“坦诚相见”,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分开时拉出淫靡的银丝,还有许多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唇角下与肩颈处消失不见。
交颈鸳鸯,缠绵恩爱。
或许是因为再无杂事纷扰也或许是因为分开今日的原因,今夜的两人格外情动。
吐出被自己啃咬的有些红肿的乳尖,赫连笙怜惜的轻轻舔舐以作安抚却招来一阵轻吟,池疏难耐的抱紧她的脑袋用力摁向自己:“…嗯哈,笙儿…”
“唔,好香,”顺从的张口重新将胸前的红果含进嘴里:“师父的这对乳又大又软还这么香甜,只是可惜没有奶水。”
“嗯…啊…混蛋…嗯啊…”
身体被她压在身下玩弄不算还要听她说这些荤话,尤其是当“啧啧”作响的吸允声传来时更是让池疏羞恼不已。
就好像,她真的在吃自己的奶水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池疏羞涩却也更加敏感,穴内涌出大股淫水将在花唇处不断蹭动的肉棒浸湿。
“师父想到了什么?流出了这么多水~”
“嗯哼…没,没有…”
“是吗?”将肉棒稍作调整,使鹅蛋大小的龟头可以碾磨着小巧的花核:“难道师父不是在想被我操大了肚子,然后喂奶水给我喝吗?”
“啊…不是…嗯啊…别顶…”
青筋盘错的肉棒滚烫坚硬,被从穴口中缓缓流出的蜜液涂抹浸湿成为它最好的润滑,并不算茂密的幽林与平坦的小腹早已沾满淫水,与肉棒摩擦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滚烫的肉棒不断在池疏的私处摩擦抽动,粗长的棒身缓缓碾过被它撩拨的充血肿胀的花核畅通无阻的停在了两人的腹间。
“师父你看,肉棒也想喝奶……”
硕大的前端顶着柔软的乳肉戳弄,不一样的快感让它更加坚硬也让赫连笙更加兴奋:“哈…师父的奶子好软~”
“嗯…你,不要…嗯啊…嗯…”
“哦啊…好软,好舒服…”
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抓揉着柔软又有弹性的乳肉包裹住自己的肉棒,赫连笙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马眼处也开始渗出腺液又被蹭弄到已被摩擦到发红的丰满上,收不住力道的肉龙前端频繁的顶到池疏的下巴与嘴唇处,而一向在床事上羞怯的人这次却一反常态的张开了樱唇。
“唔……”
两人同时发出感叹,一个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爽的,一个是被过于庞大的龟头顶的。
“啊哈…师父…师父的小嘴好紧…跟下面的小嘴一样紧…哦…”
“…唔…笙儿…”
配合着她顶弄的动作砸吮舔舐,池疏抬头看着身上双目赤红的赫连笙,心中满足的同时身体却开始不满。
她也想要了……
“啊…我要射了……呃,射给师父…啊…”
赫连笙虽然喜欢池疏对自己的纵容配合,可是她更喜欢两个人一起狂欢,所以并没有刻意控制折腾很久,但却将自己今天的第一波浓精射在了池疏的胸前,下巴,甚至唇上。
粉色的舌尖探出将嘴边的白浊尽数舔净,池疏撑着身子坐起,看了眼赫连笙腿间的肉棒:“怎得今天才一次,小王爷这里就站不起来了?”
挑衅的眼神,诱人的身姿,再加上如同祸国妖姬一般的媚态,都让赫连笙欲火中烧。
“师父想让它多硬?”重新将人压在身下,赫连笙将已经硬如铁杵的肉棒顶到穴口研磨:“师父的小穴好湿啊,流了好多水~”
“嗯…进来…赫连笙…嗯啊…”
自己已经泄过一次所以并没有那么急切的赫连笙,恶劣的逗弄着已经春潮泛滥的池疏:“进去哪里呢?”
“啊嗯…你…明,明知故问…嗯…”
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以后不在克制隐藏内心,今夜也的确开始大胆的回应,可是让她像赫连笙一样那么轻易的说出那两个字她也是做不到的。
“嗯?师父不说,那我可就进小菊了,”修长的手指掰开紧致的臀肉,对准紧闭的菊穴就开始挺进。
“啊…不要,嗯…不要插哪里…啊哈…不要…”
“那插哪里,疏儿告诉我好不好?”
察觉到手指已经没入了半个指肚,池疏急忙扭动细腰试图将人挤出去:“插…插前面…插小穴…嗯啊…”
话音落的同时,手指与肉棒齐齐闯进了她不同的洞穴里,赫连笙透着沙哑的嗓音传来:“可我还是全都想要……”
“嗯…骗子…嗯啊…好涨…”
“啊…慢点,混,混蛋…嗯哈…好深…啊,轻点…”
池疏双腿大开的躺在床上,头发散乱,面容潮红,乳浪翻波间隐隐还能看见尚未凝固的精斑,身下的两处娇穴皆被塞满占有,肉棒飞快抽插带出的湿滑蜜液顺流而下与菊穴内流出的粘液混合,将赫连笙的手掌整个打湿然后滴落在床榻上。
太猛烈了。
同时被这样侵占的快感太猛太强,池疏有些受不住的攀紧赫连笙的肩膀,指甲无意识的陷进她紧实的皮肉里,可这点痛对于此时的赫连笙来说无异于是在给她摇旗助威,因此进出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有力,直插的池疏词不成句,呜咽泣声。
不再有任何顾虑的两人今夜格外热情缠绵,床榻,案桌,窗边,就连院内的温池里都留满了二人的痕迹。也许这样的情事日后会经常出现,毕竟身怀“长物”的赫连小王爷可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师父娘子的。
这几天的娱乐头条基本上都在报道两件事“时氏总裁时广川大婚,新娘竟是新晋影后梦云清”与“梦影后疑似克夫,新婚当日丈夫便车祸身亡。
一开始传出二人大婚的消息时网上对梦云清的评价无外乎“贪财”“拜金”这一类的,毕竟时广川已经58岁而梦云清才只有25岁,仅比时广川的女儿大了五岁,如此的忘年婚还是他们这样的身份,自然会招来网友的口诛笔伐。而就在当天下午婚礼现场的几家媒体便相继发布“时氏总裁车祸丧命”的消息,一时间更是引起全网热议。
其中被议论最严重的便是新妇变寡妇的梦云清和时广川与原配留下的唯一女儿,也就是时家的大小姐——时错。
婚事变丧事,梦云清虽然并不喜欢那个逼迫自己嫁给他的老男人可到底也是一条人命,更何况这件事对她的负面影响是最大的,所以这几天都十分郁郁寡欢,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却是此时自己的处境……
时广川死的第二天远在h市上学的时错才赶回来,那也是她第一次见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继女,处理完后事以后本想着作为一个“长辈”时错刚刚失去父亲她理所应当去安慰她的,却没想到被早已等在屋里的时错一把拉上了床,紧接着就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并且亲吻抚摸她的身体,她原以为这是时错在对她发泄面对后妈和失去父亲的不满,可是很快她便察觉到了异样,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私处。
她不知道为什么同为女子的时错会有那个东西,可是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