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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相

 

满自己被人无视,他抬高女人的身体,变换了个姿势,挺动腰腹,巨物抽出又奋力挺入,顶至最深处,凿开娇嫩的深处,动作狠厉,不留余地,架势吓人。

“嗯……”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捂住嘴,眉头轻皱,侧头看向江延笙。

后者迎上她的目光,扬了扬下巴。

她回过头去,也不知那头程宴听你没有。

江延笙眼眸深了几分,面沉如水,手指掐着尖巧的下巴要亲她的脸,“这就感动了?”

他动作粗暴,带着气。

电话里蓦地传来女人短促的呻吟声,嗓音娇媚,语调勾人。

程宴神情僵了下。

此刻,他正独自待在空旷冷清的医院抽烟室里,自顾抽烟。

指间烟灰抖落,烫到皮肉,他也没注意。

夜雨声声,秋日的冷风夹杂着细雨,头顶的白炽灯光照着他清瘦的脸庞,静到极致的空间里,他清楚的听到电话里那阵不正常的响动。

江延笙突然发了疯,用力顶撞了她好几下。

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温寻度过那一阵刺激的痉挛,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脚尖,腿心酸麻,差点失声叫出来。

那头程宴察觉到她的异常,听口吻像是担心她的安危,不厌其烦的跟她说话,企图得到她的回复。

他语气温柔,竟有几分小心翼翼,“温寻,你回家了吗?你现在在哪儿?”

她咬唇不回应,身体渐渐抗拒起来,指甲陷进男人的手臂肌肉里,让他别出声。

刚刚蓄起的理智此刻又被冲散,身体被勾起阵阵情动。

“江延笙,你别乱来……”她声音有气无力,身体发软,可怜巴巴的。

“怎么?我打扰到你跟野男人煲电话粥了?”

他好心眼地给她指了一条路,“不如你直接告诉他,你在我床上,在被我干。”

“”

她咬牙,这男人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江延笙唇贴在她的耳根上,含住那道细微的伤口,齿尖轻轻啃咬她后颈的皮肤,眸底蒙上一层欲色。

慵懒的嗓音,尾调低沉,仿佛来自深渊,“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程宴确实早已知道她和江延笙有染,可原本就被他撞见过一回,温寻羞得无地自容。

可她此刻无心思去管那头程宴的“死活”,男人炽烈的吻、遒劲有力的手臂、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大脑的兴奋剂,让人麻痹,只想抛弃一切,感受这一刻的欢愉。

他压着她的大腿,吻落向她的脖子,手指覆盖住她的胸乳,用力搓揉几下,每一寸皮肤,都刻上他的痕迹。

江延笙大手抓她的臀肉,一边往两边掰开,一边问:“操了那么久的逼,怎么还那么紧?”

跟喂不饱似的,紧紧地吸着他。

不过也没关系,就再肏开好了。

他呼吸喘得厉害,身体浮起一层热汗,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

温寻急得抬眸瞪了他一眼,女人双颊绯红,软绵绵的,毫无气势。

呼吸纠缠,热气萦绕。

她被带动着,思维紊乱,仿佛掉进一望无际的沼泽里,不断下坠,似乎永远也拒绝不了他。

江延笙手一伸,捡起地上的手机打开免提,随手扔到一边。

“免费让他听一场活春宫,怎么样?”

温寻忍无可忍,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江延笙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湿润的触感,掀起一股痒意。

通话还在继续,那头,程宴隐约听见女人隐忍克制的呻吟声,以及夹杂其中的低沉喑哑的男性嗓音……

大脑瞬间空白,仿佛宕机错乱,一腔怒火迅速攀升堵在胸口,他攥紧了手机,扬声质问道:“温寻,你跟江延笙在一起,你在他的床上是不是?!”

没等到她的回答,通话就被江延笙掐断。

她的手机被粗鲁地扔到一边,掉到角落里,江延笙勾住她的大腿,挂在腰腹两侧,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指骨微微用力,声音没有起伏的开口,“他怎么会有你的号码?”

温寻哑口无言,要是说是上次在医院的时候加的,会不会惹恼到他?

毕竟这男人的占有欲,有时候她都害怕。

江延笙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顶进去,“你们私底下还有联系,聊了些什么?”

她摇了摇头,眼泪在眼眶打转,“没聊什么。”

那就是有联系。

他没再说话,抿唇沉默着,只是弄她的动作更狠了。

这人疯起来,完全就是不管不顾。

她最害怕他这样,什么都不说,让人去猜他的心思,还用一身冷沉阴郁的气息吓人。

“等等……”他还在继续,温寻想了想,咬了下唇问他:“是你干的么?”

她将刚才程宴的话转述了一遍给他。

但其实,通话里的内容,他基本都听见了。

江延笙抬眸看她一眼,“嗯”了一声。

她微睁大眼,难以压住心头的震惊,“你疯了么?这是犯法的!万一被抓住把柄……”

“没有万一,我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她忽然不知该说什么,眼眶逐渐发热,心底还是紧张和恐惧的。

察觉到她的手在颤抖,江延笙握住她,声音沉哑,“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你。”

他跟程家人的仇,很多年前就结下了。

就算他不出手,也会有人收拾他。

程亦怀年轻的时候,为非作恶惯了,得罪了不少人,但这么多年程家势大,一直没寻到机会弄他。

不然为什么这次程氏惹了这么大的事,也没人出手帮他,都坐壁上观,一是怕惹上麻烦,二是还记着仇。

眼看朱楼起,眼看楼塌了。

……

温寻眼前是一片迷离幻象,意识混沌,阵阵灭顶的快感像潮水般席卷而来。

身体随着那剧烈的幅度不断晃荡,手指抚上他的后背,掌心下的背部骨骼肌肉分明,指尖摩挲过一片劲实的腰腹,落在那凸起的纹身上。

浑然不觉,她的情绪也因为他而受到牵动。

然而,她此刻没有解释的打算,一是觉得没有必要,二是这个时候再提别人,挺破坏气氛的。

虽然此刻的气氛也没好到哪儿去,但她其实还有点享受这种感觉,看着江延笙为她吃醋发疯的样子,心头荡漾着一股难以诉说的愉悦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逐渐被同化了,脑子都变得不再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反反复复折腾了多少回,只知道身下的水没停过,床单湿了一片。

潮水退向远方,露出深色礁石的表面,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春潮带雨,晚来风急。

像是深陷一场浓重的吻和热烈的梦中。

等这一轮结束,温寻已经筋疲力尽,她任由着他,陪他疯。

本来以为今晚会早点结束,谁知程宴一通电话打来,前面的爱全都白做了。

风浪汹涌,卷土重来。

这晚上,套用了三个,这不是他的极限,却是温寻的极限。

两人刚摊开话来讲,这一晚上的事情又使她心力交瘁,情绪波动大,加之原本就心理脆弱,怕将人惹急了,就没闹太狠。

江延笙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将她放进盛满水的浴缸里,自己则去了旁边的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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