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game o(人间椅子刚登陆就把c给坐硬了)
小坏蛋还敢生气,很明显,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现在是时候让他用身体体验一下自己造下的孽了。
会长舔完了手上的液体,转向了躲在自己身后探头缩脑的胖虎……啊不,是椅男,温柔一笑。
“时间交给你了,想做什么都随你便。”
“你……你要干什么?”桑易慌了。
椅男没敢动,他战战兢兢的看着桑易,美人跪坐在地上,已经被会长欺负到眼尾发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了。
会长把他从身后拽出来,给这个裸男拍了拍不存在的衣摆,又整了整空气构成的领子,让他得以挺胸抬头的站在桑易面前。
“勇敢点,他现在处在这所学校的最底层,已经再也不能欺负你了。”会长绕到椅男身后,有意无意间,像个城墙一样堵在前往厕所门口的必经之路上:“他欺负了那么多同学,你应该好好好教育他不能那么做。”
“怎……怎么教育?”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他尝到自己行为的苦头,认识到那些行为是不对的,就像我刚才那样。”
……他妈的,老子可没摸别人的批还舔手指头。
桑易恨恨的想,眼神也变得极其气愤。
“你看,他竟然还敢瞪人,这说明我给的这点儿教育还远远不够,不过呢,这种时候还是需要你们受害者亲自上阵,效果更好。”会长笑的既无辜又温柔:“现在是你的时间,不需要问别人,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混蛋,这家伙绝逼是不敢直面自己脱身后的怒火。
草……草!等老子脱身之后绝对不放过他!
并没有太多时间留给桑易在心里放狠话,他的处境实在太过窘迫。
椅男似乎被会长的煽风点火给激活了,他就像打开了什么勇气开关一般,那些曾经受欺负的憋屈记忆源源不断的转化成怒火,整个人似乎都被血性给支配了。
他一步步的靠近桑易,两眼发直,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一些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听得懂的话。
桑易还蹲在地上,狠话让他的心恢复了一些力量。
对方逼得越狠,他就越是生气。
拿个手机逼逼赖赖几句就想让他服软?
还他妈扣自己的批。
他怎么敢的?
妈的,他活了21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像个即将被强奸的jk一样双手抱胸萎顿在厕所里。
登不出去又怎么了?
没人可以这么欺负他,游戏里也不行!
桑易恶狠狠的瞪着逼近的椅男,
虽然还浮红着的眼圈显着降低了他的威胁等级,但他必须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吃素的。
他的身高才刚刚调成181!一米八+的男人永不言弃!
他就着目前敌高我低的现状,拿出全身的体重,狠狠一个擒抱,一头撞到椅男的腰腹间,将对方撞得一趔趄。
他低头从站立不稳的椅男腰侧挤过去,借着这一个猛子撞出来的空档,一头扎进旁边的厕所隔间。
厕所门口全是倒戈的狗腿,对方人太多了,桑易根本无法与之缠斗。冲过去死路一条,他又不傻。
但隔间可就不一样了。
这银叶公学可不像桑易以前念过的破高中,那厕所隔间就是个脏兮兮的布帘子,连个门都没有。
这里的厕所干干净净的,瓷砖和便器都锃光瓦亮的,隔间门更是实木板材,顶天立地的,连个缝都没有,只要一上锁,八百个人在外面踹都打不开。
他就不信这帮人能都不上课了,就锁着门在隔间门口蹲自己一天。
等下课了,男厕所进不去,自然有人叫保安来开门,给自己解围。
再见吧傻逼,爷不伺候了。
果然没有人想到这么无耻的手段,桑易很顺利的一个猛子扎进了隔间,他一秒都没犹豫,冲势一尽,立马扭头回去锁门。
眼看着就能逃出生天,他嘴角咧得很开,甚至快要笑出声来。
可是这个门,却是怎么都关不上了。
“草!”桑易狠狠的推门,但是不管他怎么推,都还有一条缝。
巨大的恐慌中,他爆发出了难以理解的力气,实木门板都快被他推得变形了,可这门就是关不上,那道挤的微弯的门缝就像在嘲笑他一般。
他怕极了,上下扫视着门缝,想知道是什么卡住了自己的生门。
门边有一根倒下的拖布棍子,他急切的把它踹出去,继续狠狠的拽门。
但是他已经没机会了。
一只手从门缝里伸进来。
这手后面还跟着礼服的黑色袖子。
他浪费太多时间了,门被强硬的按开,拽住他的手越来越多,每一只手动作间全是不容拒绝的狠戾力道。
他被自己的狗腿强硬的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被放开,那些手始终狠狠的按着他。
“真是学不乖啊……少看着一眼都不行。”会长还在笑,可是桑易快要被他给吓哭了:“不要怕,做错了事的坏孩子就要受罚,明白吗?”
桑易的前狗腿们人高马大,本来是他充门面用的东西,但是现在他们的力气却全使到自己的主子身上去了,桑易躺在冰凉的瓷砖上,两条腿徒劳的挣动着。
会长冲椅男歪了歪头,示意他过来。
“椅……椅男,你敢!”
无力的威胁起到了反效果,椅男的眼睛顿时红了,他抛掉了最后一点犹豫,恶狠狠的扑了上来。
“你给我记住,我叫左天衡,我叫左天衡啊!”
他就像发疯了一般,狠狠压到桑易身上,一把撕坏他身上那件薄薄的夏装校服,于是那因为缺乏锻炼和阳光直射而雪白的小肚子,和虽单薄却柔软的胸脯都赤裸裸的暴露到外面了。
椅男……左天衡的大手狠狠的揉搓那些细白的娇贵皮肉,掠过的地方全都被按出了红红的印子。
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桑易身上那股莫名的香味儿顿时更加明显了,闻得人心烦意乱。
那根本不是什么衣服上的留香,纯粹是他身上的皮肉香。
左天衡身量不也不低,仔细一看身上的肌肉线条竟然还十分鲜明,他整个人压在桑易身上,拽他的裤子,桑易挣脱不了身上的那些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短裤被一寸寸的扒掉。
在挣扎中,他的一只小皮鞋飞了出去,掉在了一边的小便池里。
因为还有另一只鞋子卡着,短裤并没有被完全褪掉,而是横在小腿间,就像一对脚镣,把他给牢牢铐在原地,连蹬腿儿的余地都不剩多少了。
他流着眼泪,看着左天衡撸动着自己的鸡巴,把那根被自己亲脚踩过的东西给重新弄硬。
这花不了多久,毕竟这家伙刚才只需要看看他的脸就能硬起来。
而他现在衣衫尽碎的被按倒在地上,双腿更是被裤子卡得无法并拢,因恐惧和紧张而虚弱的几把软软搭在柔软的小腹上,皮肤比水手服的碎片还要白。
至于那里……那就更别说了,他刚刚还湿着呢。
因为四角裤会挤得那里很不好受,所以他习惯了穿三角裤,刚才折腾得太狠了,内裤都歪了,现在那裆线正泥泞的卡在缝里,把唇口湿漉漉的娇嫩肉花挤到变形,大半露在外面,现在更是难受至极。
也不知道这内裤穿着到底有什么用。
左天衡的大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