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game o(人间椅子刚登陆就把c给坐硬了)
狠的按住他的小腹,桑易甚至感觉那底下的某些器官都被这一下给按得微微抽搐起来。
他的鸡巴敲得很高,看得桑易心里发凉。
穴口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花穴在底下微微颤抖。
这风景只有左天衡看得最清,似乎是被内裤压久了,淡粉的花唇逐渐充血,转为鲜艳的红色,糊着粘稠的液体,在空气中绽开着。
桑易在发抖,他的穴也在发抖,花唇抖得更厉害。
他的屁股在往后蹭,可是已经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左天衡的手挤压着那朵小花,把它搓圆捏扁,那上面全是桑易淌出来的水,异常的滑软柔顺,和他本人那遍布尖刺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都湿成这样了,你是真的害怕吗?”
湿漉漉的手指捉住前端高高鼓起的娇嫩花蒂,桑易“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股陌生的感觉窜上大脑。
他从来没有摸过那里,每一天都恨不得自己从来都没长过这玩意。
很可惜,他发育的并不正常,那不太大的肉棒底下根本没有蛋蛋,只有这一线裂口。
它时不时就像睡醒了一般翕动着,桑易平时就当它根本不存在,上厕所的时候都躲着人。
所以它从来……从来也没有机会……像这样……
脆弱的豆豆被人捏在手里,整个花穴就像睡醒了一般,激烈的翕动起来。
桑易尖叫着扭动,陌生的快感灌进脑袋里,现在比起即将被强奸的恐惧,更令他感到害怕的是,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感觉到了穿脑的快感。
“放开我……”
他心中扭曲的念叨着索拉的名字,原本花瓣一样的嘴唇微微颤抖,被咬出一条血线来,他仿佛回归了人类的本质,变回了一台复读机。
他眼睁睁的左天衡拽起花蒂,在一股让他腰软的快感中,将那大到他心颤的鸡巴顶在穴口上,戳刺着那里的软肉,把软嫩的一塌糊涂的唇肉拨开来,热气腾腾的拱在入口处,心中乞求着奇迹。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迹。
就像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并没有什么未来一样。
左天衡对他并没有半点怜惜,那根东西恨他不死一般,毫无怜悯的狠狠钉穿了他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桑易凄惨的哭叫起来。
好疼啊!
美人头发乱了,眼泪淌了下来,钉进下身的东西就像刑具一样楔在他的体内,强硬的打开这副未经人事的身体。
它甚至都没完全进去,小穴拼尽全力的收缩吞吃,也仅仅只含下了一个头部。
这实在是急不来,因为桑易的小穴实在是太紧了,左天衡又太大了。
倒不是左天衡没力气,他恨死桑易了,恨不得就用这根鸡巴当刑具,把对方的身体从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劈开,又怎么会怜香惜玉呢。
桑易哭的越可怜,他反而越兴奋。
这个瞬间,他终于共情到了施暴者的快感。
左天衡笑了起来,那表情既凶狠又可怕,把本来斯文的脸衬托得犹如恶鬼,他一把拽住了桑易的头发。
“掰开你的逼,给我吃!”
那样子十足可怕,桑易一瞬间连呜咽都收了,就连那些按着他的狗腿也被左天衡的气势所慑,松开了对桑易的钳制,任由那副单薄的身体缓缓的滑倒在地上。
“呜我……”
“掰!”
桑易的右手已经被钳制得没有知觉了,他哆哆嗦嗦的伸出左手来,试图用食指和中指分别按住自己穴口那两瓣湿哒哒的唇肉。
这朵原本鲜嫩的小花现在看起来极其凄惨,中央含着一根大大的肉棒,花心吞入了那只狰狞的龟头。
穴口被狠狠的撑开,花唇自然也被撞得七扭八歪,正常来说肯定是一边一个,可现在已经被撑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桑易手又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它们俩从自己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给剥出来。
那粗大恶心的东西上面青筋纠结,狰狞得就像它的主人现在耗尽耐性的表情。
桑易不敢说他的手指其实夹不住那根东西,他勉力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叉到最大,才勉强一边按住一瓣唇肉。
他痛得要死,也不敢低头,一低头就要看见自己凄惨的小穴,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下体了,手指明明就按在上面,却好像是按在别人身上一样。
“说!”
“说……说什么……”
左天衡恶狠狠的钳住了他的下巴:“我这是在替你妈教育你,你觉得你该说什么?”
“请……请……呜呜呜呜呜……请用……”
这下,任谁都知道桑易已经完蛋了。
他只不过是刚刚登陆时得意忘形,嫌弃了一下这根鸡巴大而已,谁知道风水轮流转,刚嫌弃了还没半个小时,竟然就被这根东西给开苞了。
人呐,果然还是不能立fg。
俩人的梁子实在是太深了,桑易自然也知道,想靠三两句淫语就让左天衡放过他自然是不可能的。
左天衡扶着鸡巴,顺着桑易按着花唇的手指间岔开的口,擦着那两根细白手指的内侧慢慢的插入了对方的身体。
这会儿他突然又不着急了,就仿佛故意要让桑易深深记住自己被肏入体内的每一分细节一样慢慢的推进。
那沉甸甸的肉棒,就这样深深的挤进了那从未被造访的处子地。
那些构成桑易体内通道的,层层叠叠的软肉,原本都在紧紧的挤在一起沉睡,如今却在这根肉棒造访下的次第绽开。
骑在狠狠欺负过自己的人身上,用自己的鸡巴彻底肏开对方的身体。
这感觉,真是身心俱爽,简直太t爽了。
肉棒在体内进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痛,随着肉棒毫不留情的越凿越深,桑易秀气的眉头越皱越紧。
“嘶!”
体内似乎有东西被顶破,撕裂般的剧痛从深处传来。
桑易腰身一颤,若不是左天衡拽着他的头发,就几乎要痛到倾倒。
即使痛到这种程度,桑易依然不敢松开那两根手指,就这样任由那些恶毒的青筋刮擦过自己的手指,再深深的刺入花穴。
这画面……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桑易自己掰开批求左天衡肏进自己体内,给自己开苞一样。
在极大的羞耻和疼痛中,桑易身体深处的某个器官仿佛也彻底苏醒了一般,疯狂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体,帮助桑易缓解初次交合的疼痛。
同时也很好的帮助了左天衡更顺畅的强奸自己。
血液混合着越来越多的淫水冲刷而下,浸润了二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淌到男卫生间洁白的瓷砖上。
既纯洁、又邪恶,在极其刺眼的同时又极度的色情。
“喀嚓。”突然一声快门响。
一直默不作声会长掏出手机,给这一幕拍了一张照片。
他始终不动声色的看热闹,桑易还以为他死了呢。
突然搞这么一出,桑易脊背都凉透了。
不……不行,绝不能搞得所有人都知道……
但……实在是太疼了,桑易无力的挣动了几下,体内却被楔得更深了几分
他只感觉下体被填得满满的,整个人已经濒临崩溃,可是那东西竟然还有大半在外头,就这鲜血和越来越多的淫水润滑,依然在锲而不舍的往里挤。
“呜呜呜……”
他崩溃的大哭起来。
仿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