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game o(人间椅子刚登陆就把c给坐硬了)
一辈子那么久,等到终于全部进入体内的时候,桑易的两眼已经彻底涣散了。
他仿佛坐在一把刀上,还是他亲手指引着它彻底捅穿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现在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腹腔中的所有脏器都能感觉到肉棒的存在。
那感觉极度清晰,仿佛这两样东西之间没有血肉相隔,而是极其亲密的挤在一起一般。
他的脑子一团浆糊,神经都快被烧坏了,大和小已经失去了意义,体内的东西似乎和他的腰一样宽,生生将他的整个下身劈开,碾成肉泥。
左天衡放开手中那绺被他攥到湿漉漉的银发,失了钳制的桑易仿佛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失神的倒在地上,轻飘飘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他的脸上全是眼泪,眼睛红红的,已经哭肿了,活像一只刚被熊拿去擦了屁股的小白兔,大腿麻木到无法合拢,大腿内侧的肌肉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仔细一看整个人似乎甚至连呼吸都浅淡了很多。
虽然他极度的疼痛又屈辱,但是下体却意外的没有流出更多的血来。
破瓜时的一点点处子血已经被体内淌出的大量淫水所稀释,如今只剩下一点点粉色痕迹,得在雪白臀瓣的衬托下才能看得清楚。
双性人的身体果然天赋异禀,初次就被逼着品尝这么大的肉棒,却竟然也没有裂开。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左天衡为了更好的羞辱和折磨他,而故意放慢了动作所致。
桑易倒在地上,感觉自己的阴道在收缩,严丝合缝的含着入侵的肉棒。
他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下贱至此。
被强硬的羞辱,打开,肏干开体内最私密的部位。
这具身体竟然丝毫没有因为被强行打开而表现出应有的紧张和羞耻,反而大量分泌液体,狠狠的吮吸肏干自己的阴茎,展现出的尽是极度放浪的迎合。
到了现在,他甚至已经哭不出来了。
倒不是因为不再羞耻,只是因为他竟然已经没那么痛苦了。
感官重新苏醒,他身体中属于雌性的那部分本能因为阴道被填满而迸发出了喜悦之情,性交带来的多巴胺配合着疼痛引发的肾上腺素之潮,痛苦逐渐稀释、逐渐退潮,留下的只有……
一股令他毛骨悚然的,快感。
左天衡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学生,连女孩子的小手都没牵过,自然也是个初哥,不过平时倒也没少找五指姑娘快活,不然也不会那么容易硬。
今天若不是实在被怒火拱得上头,借他八个胆子也不敢当众强奸桑易这个狠狠欺负过自己多次的校霸。
真实的性交和他想象中相差实在是有点大,此时被又湿又软的阴道狠狠的包裹吮吸,整个人也是爽得愣怔起来。
这种事,是有这么快乐的吗?
去势已尽,他趴伏在桑易身上,按着他的两手,顺着本能的指引将肉棒抽出。
离开的时候,那些热情的褶皱依然在恋恋不舍的紧咬着他,仿佛自己并不是在强奸着对方,而是受到了两情相悦之下的邀请一般。
深深捅入来不及合拢的穴道,从里面挤出了更多的水来,那些水液小股小股的顺着交合的肉缝噗滋噗滋的喷出,把洁白的瓷砖搅了个一塌糊涂。
还真应了那句话,再阴狠的校霸,逼里也是湿软的。
“呜呜……”桑易咬着牙,溢出克制不住的气音。
不不不,不能松口。
可是……可是,好快活,真的好快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硬了,那根东西夹在两个人腹间,随着体内抽插的频率摇来晃去,硬邦邦的一根在左天衡的腹肌上磨来磨去,硬的发疼,射出徒劳的精液,在白软的小肚子上糊成一滩。
快感冲脑,把小穴和头壳里面都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嘶……哈啊,哈啊,呜呜,好……好大,噫呜呜呜呜呜……”
桑易的啼哭整个变了个调,声音里的痛苦彻底转性,不知何时染上了甜腻的阴影。
青年眼神涣散,瘫软在地上,小声的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看样子是一点反抗意志都不剩了。
“呜……呃……啊啊啊……”
左天衡处男开荤,才刚知了人趣,整个人活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对着身下这口被自己亲自奸开的小穴没完没了抽插着。
桑易被死死按在地上,他太瘦了,而左天衡比他还高,像这样伏在他身上专心肏干的时候,能把他整个人给掩在下面,笼在怀里,就像拘束着一个只属于他的充气娃娃一样为所欲为。
只给身后的会长和狗腿们留下一个被压在臀下,狠狠挤得变形,且被奸干到喷汁的雪白屁股。
“咕噜。”五颜六色的狗腿们齐刷刷的盯着那一小半露在外面的屁股,眼睛都看直了,齐齐吞了一口口水,举着手机录像的手都在抖。
看起来真好吃啊,他们也想吃
桑易一开始还羞耻,拼命控制着自己小点声,后来被干得实在受不俩了,简直称得上是放声大叫。
他又哭又呻吟,干的狠了还求饶,左天衡骂他,他就哼哼唧唧的顺着他的意思讨好,鬼知道都说了些什么昏话,不知道的人光听这声音,肯定会以为他受了什么极刑。
下课铃声响了,然而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也没人敢去碰这扇门。
他就仿佛被囚禁在了另一个空间的男厕,一瞬间整个楼层的男同学都不需要上厕所了。
左天衡就这样一直按着他打桩,嘴上也不老实,对着那节光裸的脖颈和锁骨又是啃又是咬。
一开始肉道还不够柔顺,抽插中难免对不准,或者顶着错误的方向磕磕碰碰,顶内里红红肿肿,麻麻痛痛的。
但是干得多了,黏膜便被刮擦得酥软乖顺了,整条肉道不再抵触,而是乖乖的敞开所有的敏感点,任由肉棒在其中滑动,每一次都狠狠揉搓那些敏感的神经,把桑易整个人奸得浑身打颤。
“呜呜?”
桑易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有异状,虽然一直都硬的不行,但此时似乎又进一步的抬起了头来。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依然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不……不对,他没带套……
“不行……不行啊……,拔出去!脏啊,不行啊……会有的……我会怀孕的……会有小孩的!……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下贱,是我错了!我是贱人,给你随便干,但是……但是……不要在里面,呀啊……咳呃!”
桑易极力扭动起来,但是他的手还被按着,脚又失了知觉,躯干也被压着,他又能去哪呢?
阴茎还深深的埋在他的体内,嘴和大脑吐出恐惧的字句,这实在是太真实了,他已经忘了自己身处游戏之中,一想到自己大着肚子的样子,他浑身都在打摆子,小脸也煞白。
然而他已经被肏熟了,哪怕在这个时候,紧张的阴道也在狠狠的挤压体内的阴茎,试图让它赶紧交待在里面,好让自己受孕。
男人,还真是一种下体和大脑分离的动物。
蒙上眼睛,塞住耳朵,拿着教鞭的好人不可以听坏孩子的花言巧语,左天衡就像根本没听见他的求饶一般,脸上挂满了扭曲的笑容。
他就着阴道热情的吮吸,将那些蠢蠢欲动的精种播撒而出!
“呜呃……”
因为过于兴奋,左天衡的体温很高,精液喷洒出来的时候,同样也是温热的。
洒在极度紧张的桑易体内时,更是烫得他一个激灵。
精液的